感慨道:“从你们俩谈上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我还怕她出去玩儿一趟,回来会有什么大变化呢,这么一见面我就放心了。”
蔡荣城笑眯眯地说道:“她出去玩之前我就告诉她,去旅游可以,别落地之后就打电话跟我说,什么那边的空气是甜的,那边的月亮更圆了,我就不爱听那话,咱们的根在这儿啊,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
“在理。”周劲维摸了根烟,递过去一根,自己叼上一根,说话时未燃的香烟一颤一颤:“不过这趟待的时间还是有点长了吧,花销应该不小。”
蔡荣城忽然笑了笑,说道:“嗯,不让笑话,其实,我之前都想让她在那边再住上一段时间,甚至在那边定居。”
周劲维一挑眉,没说什么规矩不符之类的话,而是问道:“为什么?”
“因为工作,你看,出来做这工作这么些年,有多少同事因为家人、亲朋好友腐败了,堕落了,或是被利诱,更或是被威逼。”蔡荣城说道:“从决定要结婚以后,我最近就经常做噩梦,梦到有人拿枪指着她的头,逼着放过这个,放过那个,逼我对那些罪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参与其中。
你看,我入职时间比你还要长,现在你高升了,我也马上要调到其他高危岗位去了,我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