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把他绑在马上。
周姜吓了一跳,立马过去抱着苟成天,看着春禾,生气质问:“胡巴!你做什么?”
春禾:“公主,王帐位置不得泄露。这是两全之策。”
周姜面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束手无策,毕竟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她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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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她望向春禾时,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愤恨与不甘。春禾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并未退缩,而是勇敢地迎上周姜的目光。两人对视片刻后,周姜突然转过头去,气呼呼地撅起嘴,摆出一副需要人来安慰和哄劝的模样。
春禾见状不禁心生感慨:“”才相识短短数日而已,难道就能让你如此轻易地忘却原主曾经给予你的关怀与善意吗?果真是重色轻友、见异思迁啊!春禾不禁为原主感到悲哀。
想当初,原主每次带着她前往王帐时总是百般迁就,任由她任性妄为:一会儿喊累要歇息,一会儿嚷着口渴要饮水,到了晚间更是非得安营扎寨不可好好休整一番。如此一来,原本只需一天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被拖成了三天之久。
然而今非昔比,如今换作春禾做主,春禾可不会惯着她!她二话不说便下令众人加速前进。面对周姜那满含委屈与埋怨的目光,春禾选择视若无睹。不仅如此,就在快要抵达目的地、苟成天即将苏醒之际,春禾还果断地让人给苟天成补了一记手刀——下手精准利落,避免他半途醒来坏事。
直到走到一个山间峡谷前,春禾留下两个人在此守着,一旦背后有人跟踪,直接发出信号。为的是怕顾建在后面跟踪。
走出峡谷后,有好几个岔路口。春禾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前往大帐。
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赶到了王帐。
眼前的王帐宏伟壮观,高耸入云的旗杆上飘扬着鲜艳的旗帜,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里的威严与庄重。
交代察罕将苟成天关在营帐内,着人严加看守,不得离开一步后,就前去见铁狼王。
刚走进去,就听到周姜在和铁狼王抱怨:“阿翁,你不知道胡巴有多坏,他不但把我的救命恩人打晕了,还不听我的话……”
看到春禾走进来,还傲娇的扭过头。
春禾:“大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铁狼王耐心的哄着孙女:“你一路过来,肯定累坏了吧,快去梳洗梳洗,你的营帐阿翁一直给你打扫着呢,牧牧正在等你,你不想她吗?一会让牧牧陪你逛逛。”
周姜这才想起来牧牧,立马欢天喜地的告辞。
看着孙女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铁狼王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示意身旁的春禾起身站立。
他缓缓端起面前的酒碗,轻抿一口后,语气平静地问道:“此番行程是否一帆风顺?”
春禾低头回答道:“回禀大王,一切进展顺利。只不过……此次跟随九公主一同前来的队伍中,有一名来自中原的人士。”
听闻此言,铁狼王原本放下酒碗的手突然停住,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死死地盯着春禾。
春禾:“属下在启程前,已经将他劈晕,如今已派人将其看守在西南角的营帐内。”
铁狼王这时才将酒碗放下:“此人什么来历?”
春禾:“据九公主说是她师父的表弟,叫顾大武。”
铁狼王闻言,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姓顾?难道姜儿她的师父就是当年那位大昭和亲侧妃的贴身侍卫不成?”
春禾点了点头,应道:“正是。”
铁狼王闻言不禁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表哥表弟都姓顾?难道以为我们这些外族人不了解你们中原的文化习俗吗?如此浅显易懂之事岂会瞒得过我等双眼!”
一旁的春禾亦附和道:“属下对此事也有所疑虑,特意派人暗中调查了一番,结果令人大吃一惊——此人的身份确实存在巨大疑点。据其所言,他乃是从中原远道而来的茶商,但却未见其随行的车队踪迹。不仅如此,更为离奇的是,他竟然能够说服苏护所的将军调遣兵力出击,成功击退了强大的洛克部落并解救出九公主殿下。”
听到这里,铁狼王的脸色愈发冷峻,他紧盯着前方,沉声道:“苏护所?那个地方向来与咱们草原各部落相安无事,从不插手我们内部的纷争。况且,让草原各部相互争斗、势力均衡,这本就是大昭国所期望见到的局面。他们又怎会突然破例施以援手呢?此事定有蹊跷!”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