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所以这方式错账是一目了然了。”
“是不是只要用这种方法做账,就是账钱分开,管账的不管钱,管钱的不管账。”
“是的。”
“那管帐的不用做帐吗?”
“不用做其他的账,便只要从你手里支出的每一笔钱都要做账,是用于什么,怎么出去的。”
“哦,那月底管钱的和管帐的一对比,就知道账有没有问题。”
“对。”
几个账房先生一听,这是何人发明的这么巧妙又环环相扣的做账方法。
接下来也不敢有意见了,这种精妙的做账方式要是学会了,以后在账房界也算前辈了。
楚亦虽然没有有做过账,但是他也能从中听出其中的奥妙。
然后一个店铺要有两个人做账,一个出纳一个会计,一个管钱一个管账。
嘴角不自然的翘起,也不知道她这些奇思妙想从哪里来的。
尤其是那天的那个衣服。
那是衣服吗?
简直就是两块碎布。
不是知道这种衣服是她自己想的,还是她自己见过。
可是自己走南闯北,愣是没见过这种衣服,还是别的花楼款式。
那自己没见过就很正常了,毕竟自己不去花楼。
但是她去过?
她和谁去的?
越相处疑问就越多,她就像一本神奇的天书,总当自己觉的快要了解她的时候,又出来另一面。
就这样,南宫沫也花了五天的时间才把自己要说的内容全部讲完。
后面的楚亦偶尔有空便来听听,没空就没来。
听他说,花楼全部拆完了,都开始建了,这个时候的手工活,人只要多,还是挺快的。
因为主楼建设比后面的装修更重要,一但不对,后期想改都困难,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以免出错。
现场自己没有管都是楚亦负责,自己也非常相信他。
:()女帝她不贪美色只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