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阵剧痛袭来,南宫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的之夏见状,惊愕地喊出:“殿下!”
然而,南宫沫却用另一只手示意之夏不要靠近。
她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个男孩子内心深处的仇恨,还有那一双惊恐的眼神。
鲜血顺着她的手心一滴滴地流淌而下,染红了地面。
这一刻,南宫沫不禁暗自感叹:这家伙的牙口真是好得惊人啊!
面对如此突发状况,南宫沫并没有惊慌失措。
她强忍着疼痛,冷静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你让人去唤御医去乾清宫等着。”
“是,”然后离开。
南宫沫定睛凝视着眼前这个额头满是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的孩子,轻声安慰道:“别怕,本宫并无恶意,不会伤害于你。”
小男孩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南宫沫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
他从对方精致华美的衣着判断出这位女子身份尊贵,应当是宫廷中的权贵之人。
见此情形,小男孩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但仍然不敢完全放下戒备。
然而,由于过度紧张和劳累,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突然间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
南宫沫见状,急忙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小男孩抱进怀中。
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孩子的体重异常轻盈,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心想,这些被选入宫中做太监的孩子们,大多来自贫苦家庭,因为家境贫寒而无法饱腹,被迫走上这条艰辛之路。
南宫沫抱着孩子缓缓出门。
之夏见此情景,赶忙走上前去说道:“殿下,请让我来吧!”
然而,南宫沫却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他径直走到门口,目光落在那位门口的负责人身上。
“里面的孩子们都要好好照顾,不要继续了,敬身这事,从今天截止。”南宫沫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地传来。
这简直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敬身之举!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样残忍的行为。
更何况,自己恰好身为女帝,日后入宫的男孩子们便无需再经历这般酷刑了。
这种残酷的传统习俗,不应该再继续存在下去。
那名管事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他连连点头称是,并表示一定会遵命照办。
尽管内心深处十分心疼这个可怜的小孩,但南宫沫也明白,管事只是依照命令行事而已。
所以自己也没有处罚他,因为这本就是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是从古到今传下来的传统。
回到乾清宫,
南宫沫轻轻进了偏殿找了一间房,然后把小男孩放在床上,
这御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着殿下手里抱着一个孩子下身全是血,都来不及问情况便跟在身后一起进来。
来的是太医院院首。
徐院首瞥了一眼南宫沫鲜血淋漓的手,不禁面露忧色:“殿下,您怎么受伤了?快快让微臣为您包扎吧!”说罢便要伸手去取药箱。
然而,南宫沫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拒绝道:“不必了,先去给那边的孩子看看吧。”
徐院首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南宫沫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这……好吧,还请殿下稍等片刻,微臣先去瞧瞧那孩子的伤势如何。”
此时,一旁的之春和小冬子也已经醒来,他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此情形,顿时睡意全无。
乾清宫内的众人纷纷起身,惊慌失措地围在一旁,谁也不敢轻易离开。
之春眼含关切地望着南宫沫受伤的手,焦急地问道:“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
这时之夏看着徐院首去看那个小孩子了,便去拿白酒和创伤药来。
因为自己平时手劲也比较大,之夏把给递给之春。
之春先用白酒消毒,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酒精这一说法,所以只有用白酒消磁毒。
“嘶——”好疼。自己这么点消毒都这么冷,那他那里得多痛啊!
就是想想后背都在冒汗。
此时之春正在用白酒把伤口冲洗干净:“殿下,这伤口好深,全都破皮进肉了。”
此事殿里是一阵沉静,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殿下伤成这样。
“没事,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