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没什么。”
“哦?是吗。”
实弥不满她对自己撒谎,他直接把手按在了无惨的肩膀上,微微发力。
“呜——痛!师父……”无惨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楚楚可怜地望着实弥,像只无辜委屈的猫儿。
实弥拧着眉毛瞪她:“你受伤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藤袭山上全都是鬼,小无又没有实战经验,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
还好他聪明,没有信她。
见无惨还是不说话,实弥怒火更甚:“老看我干嘛?看我伤口就能自己好了?还不快脱衣服,老子给你擦药!”
无惨犹豫了下,结结巴巴地说:“那好……好吧。”
,!
肩膀这里,她不太好够得到呢。
不易察觉的微笑一闪而过,她慢慢褪去衣衫,露出香肩,只背对着实弥。
“师父,我里面是有穿裹胸的,所以不会走光哦。”她告诉他。
只是她没说的是,她并没有绑得很紧,因为那玩意绑多了会得乳疮,是和缠足一样的超级大陋习。
实弥盯着无惨的雪白肌肤,喉口发紧,慢慢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觉得这份任务似乎不太适合他。
“没……没药。”
他起身准备离开,右手却被对方轻轻拉住。
女孩软软滑滑的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大手,像一团软乎乎的可爱棉花球。
小小的,嫩嫩的。
他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莫名被封印了。
女孩子的声音轻轻的,像一颗糯米团子在他的心尖上滚动:“师父,你要去哪儿?我的房间就有药。”
“这……这样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粗鲁无比。
“那,我们继续吧。”
“不用你说!”
按照无惨指示的位置成功拿到药,实弥重新坐下,开始一点一点帮无惨消毒伤口。
无惨时不时说着“好痛”,忽然想起实弥自己就经常受伤无数甚至自残,于是夸赞道:“师父您这算是‘久病成医’吗?手法这么好。”
收到了莫名其妙的夸赞,实弥手微微一僵,道:“老子强悍得很,像你这种伤,如果我有,我根本连管都懒得管。”
“那您似乎在家里准备了医药箱?”
“蠢女人!”他望着她的雪白皮肤,脸和身子都开始发热起来,“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切菜把自己手指给切没了?我可不想你因为一点屁大的伤就死我家,把我家变成凶宅!”
“哦,原来是为了我呀……”
实弥在无惨的背后,脸偷偷红得像樱桃:“才、才不完全是!”
他别扭地快要气死了,“家里摆个医药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还在房间里摆了一个吗!”
“我吗?”无惨回过头看他。
实弥赶紧鼓着眼睛瞪向无惨,作出一副威严之态。
将实弥的口是心非看在眼底,无惨缓缓垂下睫毛,嗓音婉转如细水,“我,是担心师父受伤,我想要帮师父包扎伤口的。”
不死川实弥:“……”
她……她这家伙……
小无本来就人好,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可是他不懂为什么,当她这样侧目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大脑一片空白,智商归零了。
该死,小无为什么侧脸也这么好看啊?现在还特么的,脱了一半的衣服在他面前。
他直着眼睛,不经意地,余光中看见了无惨松松垮垮裹着的束胸。
瞬间,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打算说什么了,只默默把手中的医疗器具放了下来。
“已经完了吗?”看他不动了,无惨慢慢把衣服穿好。
实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他想说其实还没完全好,但是他又不想说。
无惨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间门,在门口像个送客的店小二。
“谢谢师父!”
她睫毛弯弯,像沾了糖的菓子一样,甜到了心里去。
实弥双颊再次泛红,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行吧,那你……早点休息,嗯。”
他嘱咐完,便机械地迈开双腿走出去,看也不看无惨一眼。
终于送走了“贵客”,无惨关上门,尘埃落定地点点头。
「嗯,在炭治郎的面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