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还不忘摆出上位者的姿态。
只是配合她现在的这个动作,在黑死牟的眼里,根本没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
黑死牟实话实说道:“因为,我做不到对你拔刀。”
“为什么?”
“……”他顿了顿,才道,“阶级不可违。”
“呵。”无惨冷笑一声。
阶级,阶级,那她都命令他了,这又算什么?
到底阶级允许做什么,不允许做什么,这又是谁规定的?
宪法吗?
“黑死牟。”她开口唤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从先前开始,他一直在无限城里到处乱走。
黑死牟第无数次被问住了:“属下不知。”
“那……”无惨抬手指向一个方向,“去我房间吧。”
那是她的温馨自恋小屋。
黑死牟身体一僵,但还是顺从道:“是,无惨大人。”
……
门自动打开,黑死牟走进,只见一张硕大的化妆桌映入眼帘。
桌前是一面镜子,镜子上安了一圈的补光灯。房间的其他地方,有富贵典雅的欧式沙发,华丽雕刻的古董床。
最突出的是墙上,安放了许许多多的全身镜,欧式灯泡、日式竹灯,甚至还有中式的明角灯和如意灯,主打一个花式补光。
他不禁愣住。
无惨从黑死牟的身上下来,将他拉到梳妆镜前,把他的眼睛变成了只有两只的样子。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从镜子里观察两人的动作,企图摆出什么杂志大片。
“鸣女。”她把鸣女叫了出来,“去拿墙角的相机,帮我们拍照。”
下一秒,鸣女已经将相机搬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一手捏着气动快门线,一手举着镁光粉:“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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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
鸣女怎么也这么快,她一定喝了无惨大人的血吧?
“咔——!”
照片拍下。
时代所限,现在照片拍下来还看不了。
无惨让鸣女把底片送到照相馆里去洗出来,工具人鸣女照办。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无惨和黑死牟两人。
“黑死牟。”无惨对黑死牟道,“你刚才的反应我很不满意。你的表情太僵硬,不够自然。”
“……属下无话可说。属下……从未拍过照片。”黑死牟解释。
“那你刚才就拍过咯。”
“……是这样。”他无法反驳。
第二天,照片被洗了出来。
无惨忽然觉得黑死牟还挺上镜。
“我们继续拍片。”她开始频繁传唤黑死牟。
一张又一张的照片慢慢贴满了无惨的房间。
无惨想,是时候开始录像了。
工具人鸣女再次登场,无惨和黑死牟拔出了手中的刀。
然而开始录像后,黑死牟却默默将刀收了回去。
“我做不到。”他说道。
他可以去做无惨要求的任何事,但却唯独做不到伤害她。
因为……阶级不可违吧。
“那你能做到什么?”她抬头看他,“你可以做到抛妻弃子,大义灭亲,来投靠我?”
“……”被戳到了关键,黑死牟的呼吸变得不规律起来。
“你向往太阳,却只能成为月亮。你所追求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却只是不值一提。怎么样是不是很气?来,砍我吧!”
她嚣张地说着,眼底里满是挑衅。
黑死牟忍无可忍,将手握在了刀柄上,朝无惨冲了过去。
鸣女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将拨片靠近琵琶弦,随时准备将黑死牟召唤出去。可是当黑死牟靠近无惨后却并没有拔刀,而是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她的激将法,他一下就看穿了。
太明显了。
无惨轻笑:“是吗?放弃了?打算沉沦了?”
“不……”
他也许,是在迈向一个新的境界。
……
画面太美,鸣女最终还是拨动了琵琶弦,把她自己给传送了出去。
房里的人并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也不敢想,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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