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也打算去看看,又一想,还是不去的好,免得又挨一顿骂。天才和正南紧跟着广兵跑了。
广兵正欲往坡上跑,却见自家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他就跑到正屋去看,见母亲头发凌乱双目紧闭,一言不发地躺在炕上,脸色白得同白纸一般。
广兵想叫一声“妈”,天才的妈坐在炕边摆摆手示意广兵先不要说话。广兵心里又害怕又难过,双眼紧盯着母亲的脸。不多时广兵爸背着一筐烂菜叶子风风火火的跑到屋子来:“这……这倒究是咋啦吆,好好的咋就上吊呢吗?”
广兵心里害怕,唯恐他爸知道了这事是他引起的。于是就说:“爸哎!我妈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再说小侠到二娃家里去打听俊礼的消息,却是没有获得一点让她高兴的事,她无论怎么猜都猜不出俊礼还没回来合理理由。于是,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俊礼不在,她感到这日子也没有个什么奔头,活着的意义也就不大了,她正这样想着,突然听得门外有人喊:“小侠哎,我有个事要给你说一下,”
又是魏东来了。
“上次给你了两棍子,咋?你嫌没打够吗?”小侠没好气地说。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魏东一反往日的猥琐和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而认真地说:“有件事,我得给你说呀,”
“你犯不着给我说啥事?”
“就是俊礼的事,”
“……”
停了停,小霞说:“你说!”
“我的一个亲戚来看我……”魏东把话说了一半。
“咋啦?”小侠生气地问。
“说一个人被土匪活埋了,像你村的俊礼,”
说完,魏东连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咒俊礼呢……我也不想说,但是这是大事,不说不行啊!”
魏东仔细观察小侠的动静,已做好挨骂甚至挨打的准备。
小侠心里像刀刺了一样难受,他知道魏东并没撒谎,他也知道俊礼这么长时间没来,肯定是出事了,他担心的事在一种不祥的征兆下终于发生了。
“你说完了没?”过了半晌,小侠强忍着悲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