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相似呢?”
季落落不慌不忙解释道:“说起来,小女与修德伯夫人也有几分亲缘关系,我娘与修德伯夫人是远房表姐妹,但我娘身份不高,又家道中落,也从未走动,只听说有这么一门富贵亲戚在,我父母双亡,又怎好腆着脸上门打秋风呢?”
众人都赞叹大长公主会教人,赞叹季落落有风骨。
安氏也听说了,她祖父的确有很多子女,有些的她早就不认得了,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季落落的说法,还是有不少人在背后蛐蛐安氏,觉得安氏看不起穷亲戚。
若张姗的打击报复是立竿见影,来势凶猛,季落落的报复就是润物细无声,一点点败坏修德伯府一家。
张阶刚到军营的时候,热血沸腾,属于中二少年的气质暴露无遗,觉得自己以后也能成为大将军。
但第二天,他就想回家了。
“干什么呢?软绵绵的,没吃饭吗?像你这样的,没上战场,就死在路上了,给我打起精神,继续练。”
才三天,张阶觉得他身体快要散架了。
他想哭,但是络腮胡将军眼睛一瞪,他又将眼泪憋回去了。
“我……我……我想回家,呜呜~”
张阶忍不住哭了。
络腮胡将军:“才不到五天,就想回家,你当军队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阶更想哭了。
但哭声对络腮胡将军无用,还是被提溜起来训练了。
日复一日,每天都在上强度。
他手里出来的兵就没有弱鸡的,他绝对不能辜负张小姐的期盼,要对得起那五万石粮草。
,!
张阶从没想过参军会这么累人,而且来了也不能回去,吃穿住行都跟普通士兵一样。
后来,络腮胡将军还带着他去剿匪,张阶在危急的时候,出手杀了人,回来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于将军,我是不是很差劲?”
“孩子,你已经很厉害了,才练了两个月,就敢出手杀人了,这里很多人,训练一两个月还不敢杀人。”
“我们是兵,保家卫国,守卫疆土,怎么可能不见血呢?”
“我们在京城,偶尔杀个人,剿个土匪窝,你可知道,边疆战士可是每天都见血,战场上,敌死我活,没人会心思手软。”
张阶红着眼睛,“我知道了,谢谢于将军。”
小少年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
三个月后,张姗将张阶接回来,卫氏看到不仅高了壮了,还黑了的张阶,还有些不敢认。
张阶脱去了稚嫩懵懂的模样,变得成熟内敛,不仅卫氏,就连张父也差点认不出来。
“你这三个月去了哪儿?不会是真当兵去了吧?”
张阶选择隐瞒这三个月的经历,“老师带我们游学去了。”
“怪不得。”
张父满意的摸着胡子。
从此之后,张阶就没再提过要去当兵的事了,一心扑在学习上。
安淮一手搭在张阶肩膀上,笑得张扬,“表弟,这三个月去了哪儿?怎么不见人影?”
张阶站直身子,将安淮的手拍下,“不过是杀了几个不顺眼的人,劳烦表哥还惦记我。”
人不仅高黑壮了,还变聪明了。
“杀人?”
“哈哈哈,你怕是连蚂蚁都没杀过吧,还说杀人,说谎都不打草稿……”
看着张阶那双眼睛,不知怎么的,安淮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了。
等张阶离开后,安淮回过神,恶狠狠的瞪着张阶的背影,张阶感觉得到,但他并不在意。
只是,在安淮算计他惊马时,张阶利落反击,让安淮坠马,还被马踩断了一条腿。
而另一边,安氏跟舅爷上门,说和张姗跟季枫的婚事,却被卫氏赶出门。
“舅舅,我母亲将我寄养在安家,也是给了钱的,这些年,我为你们鞍前马后,已经算是还了你们的恩情,人心不足蛇吞象,表姐算计我嫁给张之华,害我多年未育,害姗儿的亲事一拖再拖,我不相信您不知道。”
“这……”
父女二人还想再说什么时,有个小斯跑过来,“不好了,老爷,小少爷在书院摔断腿了!”
“什么?”
在安氏担忧安淮时,疏忽了管教季染和季枫,两人又腻在一起,这回又被人看到了。
于是,周御史抓住了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