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穿黑色侍卫服,拿着佩剑拱手:“属下薛金奉相爷之命前来迎接摄政王,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嗯,辛苦。”傅景萧淡淡点头,挥手示意苍汪退下。
那人拱手后,对着手下一挥手,一群人就自动分布在前面和后面,将傅景萧一群人护在中间。
穆鸾歌观察一下这队人,勾唇道:“看来你这外祖父并不像表现得那么不在意呢,这派来的人均是隐藏高手,真要动起手来你的人也得吃一壶。”
“母妃舍不得。”傅景萧宠溺地朝着她一笑。
“也是,不然当初你这么欠揍说要给我打,你母妃也不会一边跳脚一边把财产都给我。”穆鸾歌调侃着。
“那还不是母妃拿你没法子?舍不得揍你,毕竟要是把你揍了不原谅她,那就没有儿媳妇了,两者相比还是歌儿更贵些。”傅景萧说得也算实话,天下再去找个能让他动心的怕是没有。
这是上天给他的好媳妇,可不能随便就没了,那些身外之物算什么?
母妃可精明着呢,但凡换一个都看不上。
一行人在护送中走走停停,中途休息根本不需要他们费心,每次薛金都提前准备好庄园,衣食住行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样训练有素还真少见。
这就意味着他们过去一切不一定能按照自己所想进行,如今虽说是薛太妃的娘家,但这薛丞相怎么说也还是敌国的丞相。
有这样的能力,一旦不是走在一起,成为敌人就很难对付。
傅景萧来到窗边,看着穆鸾歌盯着落日余晖发呆,在后面轻轻搂住她:“还在担心?”
“嗯,这样的关系,也不知道你母妃会不会为难。”穆鸾歌说着顾虑。
傅景萧蹭蹭她的肩膀道:“母妃在这时候突然过来,为的就是给我拖延机会,如果不是有丞相的操作,你以为那李将军真能因我们而一直对峙不战吗?”
“但话又说回来,就算是我站在这个位置上,也很难就因为这些放弃一直保护的国土。”
穆鸾歌点头:“是啊,就算你外公说可以让齐国的人不受战乱之苦,我们也不一定愿意松手,因为不认识,所以不信任,尤其他还不是皇上,有些因素不是他承诺我们就可以信任的,毕竟皇族还在上面。”
“大宗的关系错综复杂,也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模样,以前的战斗在此次面对的庞然大物面前真显得像小儿科。”
“此次我们来,或许别人也得到了消息,你外公纵使再厉害,怕也只有部分是在皇族能探查之外,至于你母妃的回归,必定有人查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也都做好准备,尤其是你。”
傅景萧轻笑:“怎么?歌儿就光担心本王,不担心你自己?”
“我就是一个小卡拉米,对于大宗来说不足为惧,但你不同。”穆鸾歌说的是实话。
“嗯,别担心,一切有我。”傅景萧不想她去思考太多,有些责任是他必须背负的。
苍汪在门口准备进去汇报,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最终在门口停下脚步拱手低头:“主子。”
“进来。”傅景萧说完,松开穆鸾歌,拉着她在窗边桌前坐下。
苍汪走进来恭敬禀报道:“主子,我们收到消息,那嫑链此时正被压着前往大宗皇城的路上,大概晚上就会到达宜城,您看是否营救?”
“救,都准备一下,至于丞相的人也不用太瞒着。”傅景萧淡淡说着。
苍汪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问道:“可这是薛丞相的人,会不会阻止我们的计划,毕竟这是营救的最后机会。”
“虽说那边兵力不怎么样,但嫑链能救出来,真和大宗战斗起来也不至于都帮不上忙。”
傅景萧不说话,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这让苍汪很是无语,只能看向一旁的王妃求助。
“这些人要是不允许,我们这点人救不出嫑链,而且现在他们能力与你们不相上下,你们真以为有什么动静人家闻不到?”穆鸾歌淡笑着看他。
见他恍然大悟这才继续道:“如果说送一个国不行,但送嫑链这个人情,我想丞相还是愿意的,毕竟能将太妃养成这种洒脱性子,必定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你说有没有可能爱屋及乌送个人情?”
苍汪立刻拱手:“多谢王妃解惑。”
对于他喊王妃,傅景萧很满意,就是要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样别人才不会觊觎。
穆鸾歌其实纠正过很多次,但后来都订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