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一段路,躲在一个拐角处,从兜里拿出一块黑头套,把脸蒙上,中间用剪刀剪了几个洞,让她能呼吸看看清人。
等了一会儿,陈建业从巷子里走出来,大摇大摆的,唯恐人家不知道他是谁。
蠢货。
苏宁翻了个白眼,站在原地,等陈建业终于走到拐角处,她拿起水壶直接洒过去半壶辣椒水,空气中呛人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啊呜呜呜——”
不等陈建业叫出声,苏宁连忙从包里拿出黑布头塞进他嘴里,再一脚踢向他膝盖,陈建业受不了疼,直愣愣跪在地上。
看到渣男睁不开眼,又站不起来,她赶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左一拳右一拳,再来两脚。
“呜呜呜呜.....球命.....”陈建业双眼红的不像话,感觉自己腿断了,胳膊也断了。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是谁要害他?
苏宁揍过瘾了,歇了一口气,搜了搜渣男的裤兜,发现一块新的女士手表,还有张自行车票,没收了。
抽出渣男嘴里的黑布头,苏宁脚底冒烟,溜得飞快。
回到家里,缓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别说,第一次干这事,还怪刺激的。
把黑布头和头套剪成碎片,打算明天出门后扔掉。
系统也不留个空间给她,哪怕一立方也好啊!小气鬼。
洗个澡睡觉了,明天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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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听说了吗?”
“听说了,可惨了,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不止,腿都断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呢!”
“啊....这么严重?”
“是啊!肋骨还断了两根,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太凶残了,可得让我家小儿子离他远点,被牵连了就不好了。”
“你们说,那沈家不会悔婚吧?”
“有可能,谁家会把姑娘嫁给一个瘸子啊!”
“不是说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瘸了吗?”
“那也不能嫁,能打一次就能打第二次,万一人家找上亲家那边的人呢?”
“说的也是,小命要紧。”
苏宁吃了早饭慢悠悠出门,就听到家属院的大爷大妈们在梧桐树下交流最新八卦。
主角——陈建业同志。
她找了个边缘位置,正大光明的偷听,打听到一手消息,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家属院。
先去机械厂办了入职手续,她被厂长安排到宣传部,等拿到毕业证的第二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还可以逍遥小半个月,苏宁开心的坐上公交车,从城东坐到城南,把碎步和手表处理了,兜里多了一百三十块钱,她可不会戴渣男买的手表。
可惜她手里没有手表票,不然她就可以立刻去百货大楼买一块,等等吧!总有机会碰到的。
至于去黑市,她没想过,除非有空间,不然她觉得自己根本跑不过红袖箍。
毕竟她只是力气变大了,又不是练了轻功。
午饭在国营饭店解决,连着看了两场电影,苏宁觉得自己这小日子过得相当悠哉,就是钱还没找渣男要回来。
她得找个时间去探病才行,顺便提醒渣男该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