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这天,苏宁没见到苏卫国,听苏母说婚礼当天下午就走了,部队里发电报急召,不能耽误。
闻言,苏宁叹气,军人不易,军属也不易。
今天苏父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荤菜,跟女婿好好喝了一杯。
苏宁和苏致远陪着苏母喝汽水。
在娘家待到傍晚,吃了饭才慢悠悠回家。
两人已经已经搬到新房里住,新婚小夫妻共处一室难免情不自禁,这段时间,苏宁被折腾的不轻。
婚后的生活如苏宁想象中一样,平凡、温馨、幸福。
每天早上闫少衡先会送她到书店,再去上班。
刚开始闫少衡还喜欢早起做早饭,几次过后,苏宁便提出两人出去吃,省时省力。
闫少衡也想抱着媳妇多睡会儿,便没反对,中午各吃各的,晚上两人要么在家吃,要么回娘家蹭饭,偶尔下下馆子,或者去闫家蹭一顿。
当然,小两口不管是去苏家还是去闫家,都会带两个菜,以免菜不够吃。
两家长辈对此欣然接受,看着小两口感情好,心里也放心。
苏宁是在七零年春天怀上的宝宝,那段时间苏宁胃口很是刁钻,酸甜苦辣每样都想尝尝。
刚开始她想吃酸的,又想吃辣的,闫少衡便心生怀疑,“宁宁,你会不会是……”他眼睛往苏宁小腹瞟去。
苏宁眨巴着眼睛,没顾得上理他,看着桌上的辣子鸡,可怜巴巴道,“少衡,我想吃糖葫芦。”
闫少衡哪受得了她这小眼神,只能骑着自行车出去找。
没等糖葫芦买回来,苏宁偷摸从空间里弄了份酸辣粉吃光光,摸了摸肚子,漱口消灭掉证据,接着就去床上躺着了。
闫少衡拿着糖葫芦进屋,就看到睡的四仰八叉的苏宁。
他无奈笑了笑,帮她掖了掖被子,转身去书房办公。
没两天,苏宁作够了,主动要求去医院检查,闫少衡松了口气。
去的时候没碰到闫母,问了护士同志,说是闫医生在手术室。
那就不能去打扰了,小两口去找了位擅长把脉的大夫,确定怀孕后,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妻子怀孕这几个月,闫少衡心一直提着,生怕哪里自己没做到位,苏宁倒是心大,好吃好喝,还偶尔在空间加餐。
傍晚,苏宁正坐在院子里吃水果看小人书,闫少衡在厨房做饭,突然有人拍门。
不等苏宁起身,她就听见苏母扯着嗓子在喊,“宁宁,小闫,开门。”
苏宁开门看到苏母喘着粗气,一脸着急,她心里也跟着紧张,招呼苏母进屋,先给她倒了杯水。
“妈,你缓缓再说。”
苏母大口喝下茶水,拍着胸脯冷静下来,神色复杂,“宁宁,苏娇娇没了。”
“……”苏宁轻咬嘴唇,免得笑出了声。
苏母以为自家女儿吓到了,连忙走到她身边轻抚她后背,嘴里念叨着,“不怕不怕,又不是咱害的她,不怕啊!”
苏宁努力克制自己畅快的心情,面无表情道,“妈,她怎么没的?”
苏母叹了口气,“听说是失足落水,没人看到现场。”
苏宁:“……”怎么感觉没那么简单。
“老宅那边什么情况?”苏宁好奇问道。
苏母蹙眉,“章美芬哭天抢地的,当场晕了过去,说是要去西北看看。”
“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
苏宁若有所思,闫少衡从屋里出来,这才知道岳母过来了。
连忙喊人吃饭,苏母也没客套,边吃边夸女婿能干。
看到女儿过的好,她心里是一万个满意。
本以为章美芬真的会走这一趟,谁知她清醒后,像没说过那话似的,提都不提去西北的事。
老爷子看老妻一直情绪低落,便主动提出把存折交给她保管,拿到存折后,章美芬彻底放飞,每天不是花钱打扮自己,就是一个人跑去下馆子。
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也不围着老爷子转了。
好日子没过几个月,被夏家夫妻俩联手打了一顿。
看着老妻鼻青脸肿的,苏老爷子怒不可遏,“夏家的,你们是欺负我们老苏家没人?”
“我呸,老不死的贱货,你们家苏娇娇害了我儿子,赔我儿子。”夏母死命压着章美芬,双手在她身上乱掐。
“住口,我家娇娇几个月前就不在了。”苏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