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风言风语甚嚣尘上,都已经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
关乎后妃的名誉,毓瑚姑姑早就在暗中追查,等查到一些眉目,就立即向皇上禀告。
“皇上,近日宫中传的有关皇后娘娘、令贵妃娘娘与凌侍卫的流言,奴婢已经查证过。皇后娘娘和凌侍卫之间并无任何逾越之处。”
“令贵妃娘娘虽然和凌侍卫是同乡,在年少之时确实有些交情。但二人之间已经多年未曾来往过,这些言论实在是站不住脚。依奴婢之见,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的心里始终介意木兰围场的那一晚,觉得凌云彻和如懿之间有些过度的亲密,早已跨过了二人的君臣身份。
听到流言之后,皇上一直在等如懿主动向自己解释,可如懿却好似没有这事一样。
不知道如懿这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还是根本不把自己的名誉当回事,这让皇上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了嬿婉的流言,皇上觉得很惊讶,毕竟嬿婉侍奉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传言。
不论是自己还是宫女太监,也都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嬿婉和凌云彻之间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对于这则流言,皇上还是持怀疑态度。
但这件事越闹越大,如果放任不管,势必会对皇家清誉造成损伤。
因此,皇上让进忠去永寿宫传话,让嬿婉下午来养心殿一趟。
对嬿婉不利的流言被海兰放出去后,和嬿婉一个阵营的意欢、厄音珠她们自然是不信的。
寒香见猜出是海兰故意放出流言,来掩盖如懿和凌云彻的私情。
寒香见不想让如懿海兰得逞,于是便私下里派人继续传播如懿和凌云彻的流言。
还有意引导宫中之人,是如懿为了洗脱嫌疑故意给令贵妃泼脏水。
这件事将嬿婉拉下了水,寒香见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近段时期往永寿宫走动的勤了些。
寒香见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皇上治如懿和凌云彻的罪,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嬿婉洗脱嫌疑,只能坐在一边暗自着急。
嬿婉见到一言不发愁容满面的寒香见有意引导。
“近日来,容嫔妹妹倒是经常来看望本宫。外边流言如沸,但本宫的为人皇上和宫中姐妹都清楚,本宫自有办法证明清白。”
“容嫔妹妹曾在皇后娘娘宫中学过规矩,想必是因为担心皇后娘娘才来永寿宫的吧?容嫔妹妹放宽心。”
“本宫听闻凌侍卫的夫人茂倩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若凌侍卫真有不忠之事,凌夫人早就闹起来了如此可见,皇后娘娘和凌侍卫的传言也是无稽之谈!”
寒香见一听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正好这时候,进忠奉皇上的旨意来给嬿婉传话,寒香见便和其他妃子顺势告退了。
嬿婉问道:“你这时候过来,可是那些流言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要传本宫去问话了?”
进忠点点头,“令主儿英明!今日毓瑚姑姑单独见了皇上,想必已经向皇上禀告了流言之事,可皇上心中还是有些疑问。”
嬿婉并不慌张,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依你对皇上的了解,你觉得皇上会信那些流言吗?本宫此去是吉是凶?”
进忠分析道:“毓瑚姑姑虽然只为皇上办事,但心里还是向着皇后娘娘,她自然是查不出什么来。可皇上心里始终介怀,要不然也不会让奴才来传旨。”
嬿婉笑道:“可现在是皇上要问本宫的话。”
进忠道:“皇上心中越怀疑,他越不会主动去问。这么多年,令主儿和凌云彻之间没有一点来往,皇上自然相信令主儿是清白的。”
“请您去养心殿,无非就是为了平息宫中的流言,是做给别人看的。依奴才之见,您不妨大大方方的说出您和凌云彻曾有交情的事情,皇上他会理解的。”
嬿婉道:“对了,宫里人都怎么认为?”
进忠道:“愉嫔想要把水搅浑,那也要看容嫔答不答应。这么多年令主儿您协理六宫,可给宫女太监办了不少的好事,大家伙都记着您的恩德,怎么可能受人蒙蔽?”
“现在两则流言闹得沸沸扬扬,但在大部分人的眼中,令主儿您是被冤枉的。现在就只等好戏上场了!”
嬿婉笑道:“本宫筹谋这么久,终于可以看到成果了!”
春婵笑道:“容嫔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皇后娘娘一直把容嫔视为心腹,怕是她做梦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