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外,陆宁宁已经把那女子扔到了拐角处,她收回捆仙绳,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庄子走。
“宁宁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回头看看我啊!我真的是你娘!”那女子站起身,又追了上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陆宁宁嘴唇一抿,她师父只说把人扔出去,也没说拦住不让进。
还是算了,做人留一线,且由她去吧。
走到一半,那女子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陆宁宁转头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
她怕那女子又去帐篷里闹,索性出了庄子,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先待着。
与此同时,连听晚的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女子,她幽幽开口,“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
连听晚正在教萧奕画符呢,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萧奕迅速站起身,把连听晚护在了身后,“你是何人?”
眼前这女子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她出声前两人都未发现,那就说明她的修为定在两人之上,所以他才如此警惕。
那女子笑眯眯的坐在了空椅子上,“你们两个,是一对吧!啧啧啧,感情真好,不像我们家的那个,竟然狠心抛弃我,呜呜呜。”
她说完,以帕掩面,装哭起来。
连听晚从萧奕身后钻出了脑袋,“你是今日跟裴锦回来的那女子!”
那女子瞬间拿下了帕子,“对啊,那小子长得不错,被我占了点便宜,他道侣还生气呢吗?”
连听晚笑着回道:“已经不生气了,还多亏了前辈,他们二人才能捅破窗户纸呢。”
“小丫头真会说话!快来坐。”那女子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完全一副主人家的做派。
见萧奕皱着眉头盯着自己,她施施然道:“小伙子,别护着了,我要是想伤害你们的话,你们现在哪还有命在。”
连听晚应道:“前辈说的是,萧奕,她没有恶意的,我们坐下吧。”
萧奕点点头,牵着她坐在了桌前,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连听晚拿起茶壶,给那女子续上了茶,“前辈,你不是来找陆长老的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串门?”
“唉!”那女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陆长老把我赶出去了,我又偷偷溜回来的。”
连听晚好奇的问道:“陆长老他为何赶你走?”
那女子未回答她,而是说道:“小丫头,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连听晚识趣的接话道:“敢问前辈芳名?”
那女子满意的回道:“陆海棠,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和陆长老是什么关系?”
连听晚微怔,这位前辈是想找人说说话吧,她顺势点点头,等着陆海棠解惑。
陆海棠单手支颐,朝她笑了笑,“既然你诚心问,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们两个的故事,还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是一棵海棠树,他自然还是一头四处蹦跶的鹿。”
“那日他偷喝了猎户的酒,撞到了我的花树上,晕倒了,醒来却说是我将他碰倒的!”
“简直就是离了个大谱,我当时就火了,我又没长腿,怎么可能碰他呢!你说是不是?”
连听晚附和道:“是,前辈说的对,从前的陆长老多少有些不讲理了。”
陆海棠闻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把茶壶和杯子都拍的跳了跳。
“对,我也是说他不讲理,没想到他蹬了两下前蹄子,又狠狠的撞了我一次!说是以牙还牙!然后就蹦跶着跑了!”
“我那个气呀,恨不得当场长出胳膊和腿来,把他给胖揍一顿,可惜让他跑了。”
连听晚笑了笑,继续捧场,“那后来呢?”
陆海棠手指轻扣桌面,“后来,他时常路过我身边,我们吵吵闹闹的,倒也成了朋友。”
“他偷来了酒,还不忘往我身上倒一口,却从来不问我爱不爱喝。”
“就像再后来,他也不顾我的意愿,就这么加入了无敌宗,真是讨人厌招人恨!”
与此同时,陆长老的帐篷里。
陆长老正痛心疾首的捶着桌子,“我从前偷到了酒,都不忘给她喝一口,她竟然说我是负心汉!呜呜呜!老楚,我心里苦啊!比苦参还要苦一百倍!”
楚长老憋着笑劝道:“老陆啊,看来你也不容易啊。”
情到深处,陆长老还撸了一把眼泪,“是啊!那年有人上山砍树,我可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