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维斯特却没那么幸运。
幼蛰虫庞大的身躯瞬间将他扑倒在地,锐利的爪牙轻易撕破了的衣物,穿透肌肤,剧痛使得他发出了惊恐绝望的尖叫,而幼蛰虫在进食到一块血肉后,又愈发变得更加疯狂。
“救……救命!亨利,快来救我!”
维斯特的声音在绝望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痛苦,向着亨利发出求救的呼喊。
亨利回头一瞥,眼前的景象使让人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没有片刻犹豫,转身就狂奔而去,不敢再回头望一眼那血腥的场景。
“你这该死的懦夫……啊!我的胳膊……”
维斯特的谩骂声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消逝在昏暗走廊的另一端。
“都说了叫你不要瞎搞了啊!”
亨利送给维斯特生前的最后一句话,用尽全力奔跑,幸运的是,途中并未遭遇任何虫子。
最终,他冲进了一间未锁的实验室,几乎是跌撞着躲了进去,而屋内,一名少女正以一种复杂难解的目光审视着亨利。
那正是惋梅。
这里为什么虫子那么少,完全是因为她布置好了驱虫药剂,包括她自身,也喷涂了一种模拟虫类信息素的伪装剂,使得那些幼蛰虫将其视为同类,避免了攻击。。
至于为什么准备那么充分,那是因为惋梅知道洛兹的地下研究所有这么个玩意,虽然不觉得自己的老师会有用虫子来统治世界的幼稚想法,但保不齐哪天会被放出来,于是在平日里便悄悄开始了相关研究,以防万一。
而那只最终袭击了维斯特的幼蛰虫,是惋梅诱导过来,专门放在那的。
她知道有两个人误打误撞跑来了这,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就诱导了一只幼蛰虫时不时在门口制造点动静,好让他们不敢出来。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敢的?
(哈哈嗨,昨天端午请了假,不知道你们:()你说的都对,但我要为逝者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