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凯笑了,那笑容在立啾眼中比恶魔还要狰狞恐怖,他缓缓抽出一把手术刀,刀刃闪烁着寒光,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地扫视着立啾的身体。
“以前都是怎么玩的来着?让我好好想想……”
公子凯用刀尖轻轻挑起立啾的下巴,语气轻佻,却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告密者,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后打小报告的那种人吗?”
立啾惊恐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打湿了苍白的脸颊,她整个人被手术刀钉在墙上,动弹不得,就跟羔羊般任人宰割。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呵,除了你这个贱人,还有谁会去告密?!”
公子凯猛地掐住立啾的脖子,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卑贱的平民,当年若不是本公子可怜你,恐怕你爹早就死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立啾感到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试图挣脱那只无情的钳制,却只是徒劳无功,脸逐渐变得通红,然后开始转为紫色。
手上的玫瑰也因为失去力气而脱落,掉在地上被公子凯狠狠踩在脚底。
“喂。”
“怎么?秦逸风,你想英雄救美?”
公子凯没有理会立啾的辩解,他手中的手术刀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在立啾眼前晃动,每一次都精准地停留在她身体致命部位,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但秦逸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于是松开手,让立啾得以喘息,因为他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下的。
“不,我只是好奇,她和你有什么恩怨?你会和一个平民那么过不去。”
秦逸风似乎真如嘴中所说的那样,仅仅是好奇,眼睛连立啾的正眼都没有瞧一下。
按理说,这如鸿沟般的地位差距,所隔绝的堪比一个世界了,立啾别说去招惹公子凯,能不能碰面都是个问题。
公子凯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眯起眼睛,危险地打量着秦逸风,仿佛在评估他的实力,片刻之后冷笑一声,招手示意:
“李侯兵,你告诉他,这个臭娘们是怎么背叛我的。”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压抑得令人窒息,守在死胡同出口的李侯兵知道自己可以说话了,于是走向前来,至于立啾,则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大概三四年前,凯哥和她达成了一笔交易”
那时候立啾十二岁,父亲立祥辛苦劳作,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只为让女儿能够上罗浮的一所私人高级学府,而立啾也不负众望,成绩名列前茅。
只要这样下去顺利毕业,走文员路线,也是能出人头地的,但好景不长,立祥病倒了,若是支付不起学费,那么立啾只能退学回去照顾父亲。
为了弄到钱,立啾找到了公子凯,这也是悲剧的开始。
“你要她做什么?她那个年纪,除了卖身还能干什么?”
秦逸风露出古怪厌恶的神色,这种误会让公子凯很是不爽,当即反驳:
“你好歹也是秦家大少爷,脑子里难道只有这般不洁不雅之事?”
“我不用她干什么,她只需要乖乖不动就好了,你得要知道现在是和平年代,那种级别严重的伤残很难遇到,根本没法实战练手。”
秦逸风皱起眉头,忽然间像是被吓到一般,看向立啾:
“你把她打伤,再治好?”
“正是如此,但这种伤太小儿科了。”
公子凯很满意秦逸风的表情,再次靠近瑟瑟发抖的立啾:
“我曾把她的脑袋割下来过,再给心脏捅一刀,坐等三分钟确保已经死亡后再进行抢救,你猜猜,我成功了没?”
此话如一道雷霆霹雳,秦逸风毛骨悚然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立啾究竟遭受过公子凯多少次血腥的虐杀?
眼前这个以「公子」自称的愈宗天才,分明是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可惜,她的父亲太不知好歹了,明明是我的钱救了他,他竟然敢告密!”
虽然公子凯的每次治愈都堪称极限到完美,但立啾身上的伤不是那么快好的,日子一长,终于还是有一天被父亲立祥发现了端倪。
这是迟早的事情,因为立祥早就怀疑自己的女儿到底哪里弄来这么多钱的,连学费都能一起交了还有富余,究竟是什么兼职连十二岁的少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