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问。”
许扶摇规矩行礼后一溜烟走了。贾政倒在书房里恍如做梦。几个清客相公自然是一连子夸赞,这几个都是积年在荣府行走的,都知道这位二公子是如何不堪,但今日一番话,犹如换了个人一样,学问见识俱全。也都心下称奇,却也着实替政老高兴,好话自然不要钱般说了一骨碌。贾政细细回想刚才的应对,学问也就罢了,虽一语中的,也只算可喜。难得的是这宝玉四请,依序观之,头两请竟然是诗书举业之意,自是官宦人家首当的正途;第三请,若不能科举入仕,效乃祖从戎亦是封妻荫子之道;第四请,若文武皆否,亦当一技傍身,也是存身之策。无论他如何顽劣,但凡有一请成谶,皆好过从前那般胡混。想到此处,贾政不由老怀大慰。自打发了清客相公,进内室同王夫人商议不提。
许扶摇这边回去后当即草拟了一份作息,使丫头送去贾政处。贾政见条陈上写道:每月自初一起教习十日,休沐一日,如此二十一日,其后外出行走。教习日里每日寅末起身洗漱,卯正演武,辰初更衣用膳,辰正听讲至午时,下午或延医上门或去医馆学医。
贾政见条陈时间日程安排妥帖,心知是宝玉深思熟虑之举,心下复又信了几分,心中一喜,虽然依旧皱眉道“这字儿却是不如从前了”却破天荒地赏了前来送条陈的丫鬟一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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