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进别人家的家务事里面了。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毕竟这种别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两个外人在这听着有点尴尬。
“金南,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想想你爷爷奶奶一把年纪了,你这样不回去,他们多伤心?”金先生见金南这个样子是既心疼,又无奈。
“……再等等。”金南沉默了好久,才说了这三个字。
金先生却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到底还是松口了,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点头愿意回家了。
“四叔,你把那块地给她吧!”忽然,金南开口对金先生说。
“啊?”金先生一愣,他没听错吧?
金南刚才说的是“给”?
不是卖,是给?
“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金先生看靳云峰跟方文静这对夫妻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他侄子年纪小,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他必须多加防备才行。
“我老板。”金南看了方文静一眼说。
“老板?”金先生更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上金先生那带着防备和质疑的眼神,方文静无奈,只能把自己是如何遇上金南的情况跟金先生说了。
说到最后,方文静略微停顿几秒钟,又说,“抱歉,虽然我知道有些话不该我来说,但我还是想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让他一个这么点大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你们这做家长都都太不尽责了。或许你们觉得他很聪明,可以自己独立生活。可你们却忽略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更需要家长的陪伴。”
“我跟他的数学老师是朋友,我大致的了解过一些金南的情况。他独来独往,从不跟同学接触,脾气暴躁,经常跟人打架,经常看他带着一身伤去学校上课。”
对金南,方文静刚开始是同情,后面就是心疼。
他们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饭店,方文静和靳云峰在包间里等他们。
大概十几分钟后,对方来了。
“抱歉,我来晚了。”来人皮肤偏黑,穿着一身迷彩服,三十多岁的样子,很沉稳冷静的感觉。
“金先生你好,我是靳云峰,这是我爱人方文静。”靳云峰跟方文静起身跟来人打招呼。
“你们好。”金先生跟他们打了招呼后,三人才一起入座。
刚寒暄的聊了几句,金先生就直接开口说,“你们想买地?”
“是的,我们是很有诚心想买那块地,不知道金先生意下如何?”跟金先生洽谈的人一直都是靳云峰,方文静几乎没说话。
这个年代,很多男人都比较看轻女人,来之前方文静跟靳云峰就商量好了,把这次的事情全部都交给靳云峰来谈,方文静作为旁观者在一旁看着就好。
所以,金先生并不知道,要买地,开酒楼的人是方文静,而不是靳云峰。
金先生喝了一口水说,“你们找错人了。”
“金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靳云峰满脸惊讶的表情。
找错人?怎么会?
他找人打听得很清楚,那块地的拥有者姓金,也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可他怎么会说自己找错人呢?
方文静略微皱了皱眉毛,难道这是对方不想把地卖给她的一个借口?
看他们的表情,金先生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把手里的水杯放下,说,“那块地以前是在我手上没错,不过现在这块地的拥有者已经换人了,我知道你们约我的目的,我帮你们把他也叫来了,等会你们自己问他吧!卖不卖地,他说了算。”
“麻烦金先生了,真的很感谢金先生的帮忙。”靳云峰以茶代酒的敬了金先生一杯。
两人交谈中,金先生知道了靳云峰的职业是医生,靳云峰也知道金先生是个军人。
他们从户外运动,聊到职业道德,从茶叶聊到社会现状,简直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方文静听得都快打瞌睡了。
不过,她跟靳云峰做了两辈子的夫妻,还是刚知道靳云峰竟然对这么多事情有兴趣,这么博学。
她这个妻子,似乎也不怎么尽责呢!
方文静心里开始自我反思。
没多久,包房们被推开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手里拎着一个书包走进来。
金南?
方文静瞪大眼睛,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金南,你怎么会……”方文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