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摸摸自己的心跳。
方文静瞥了他一眼,挑衅似的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你死了我就换一个。”
“你敢!”靳云峰说完,凑上前在方文静嘴上咬了一口。
“嘶——”
方文静倒吸一口冷气,气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起来。
还没等她发火呢,靳云峰先委屈上了,“媳妇儿,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之前说你喜欢我,都是骗我的,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压根就不是喜欢我这个人。”
方文静:“……”他这又是跟谁学的?
“我媳妇儿不喜欢我,我好可怜,我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靳云峰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夸张。
“闭嘴!”方文静是在室内看不下去了。
“媳妇儿,你凶我。”靳云峰更委屈了。
方文静扶额,满脸无奈,“你把原来的靳云峰藏到哪里去了?你把他还来。”
靳云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委屈。
“真是败给你了,都不知道你跟谁学的,越来越不要脸。”方文静嘴里这么嘀咕,其实她心里还是更喜欢现在的靳云峰,觉得更真实跟适合过日子。
上辈子的靳云峰,样样都很好,就是不适合结婚过日子。
对上辈子的靳云峰而言,结婚生子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拖累。
他的生活中只有工作,家人能从他身上分到的时间和精力真的少得可怜,他的工作才是他最亲密的伙伴,才是他最重要的存在。
相比较而言,方文静更愿意接受现在的靳云峰。
起码,她不用担心,自己在某一天发生什么意外,送到医院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连人都找不到。
打一拳五块钱!
酒楼里的员工一听有这种好事,都开始跃跃欲试。
一个厨房的大师傅第一个冲上去,接着大家都接二连三的冲上去。
你两拳,我两脚,靳云堂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打成了猪头。
可能是因为靳云堂那张嘴说话太难听,别人也听不下去了,他的嘴都被人给撕流血了。
“可以了,大家停手。”方文静见差不多了,就让大家停手。
停下来后,方文静让人推来一个推车,把靳云堂往上面一放,让人带着他跟自己一块去卫生所。
“刚才打人的都来我这里登记,回头把钱跟工资一起发给你们,当奖金。”方文静走之前跟袁琳打了声招呼,袁琳就把这件事给拦下来。
酒楼的员工本来以为是开玩笑,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他们欣喜之余,纷纷去找袁琳登记,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做笑话一样到处跟人说。
当然,他们没把靳云堂骂方文静的那些话往外学,就说他嘴欠骂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另一边,方文静把人送到卫生所后,直接就遇到了靳云峰。
靳云峰看见被打成猪头的靳云堂,再看脸色阴沉得难看的方文静,眉头一皱,就问她,“是不是他惹你了?别生气,我来教训他。”
“别,我哪里敢生气啊,你们老靳家的人这么厉害,我就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生气?”方文静知道这件事跟靳云峰没关系,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冲他发火。
她就是迁怒,怎么地?
“媳妇儿消消气,我去收拾他。”靳云峰把手里拿着的本子往方文静怀里一塞,捋胳膊卷袖子就要上前收拾靳云堂。
方文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要打就打死,别打个半死不活。”
说完,方文静扭头就走。
被迁怒的靳云峰摸摸鼻子,让人把靳云堂送到他的办公室,他要亲自给他上药。
然后,就听到靳云峰的办公室不断传来惨叫声。
卫生所的病人还有医生护士走过路过的时候都伸着脖子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惨案?
然而,靳云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靳云峰办公室的本打开了,靳云峰穿着白大褂走出来,身后跟着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靳云堂。
靳云堂走路都是扶着墙,一副生无可恋的眼神。
“你这都是皮外伤,以后每天记得来找我一次,我给你换药。不来的话,我就去你家找你,记住了吗?”靳云峰伸手在靳云堂肩膀上拍了两下。
靳云堂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