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学,关于你丢手表的事,以及学校最近两天发生的鞋子里面被人放了玻璃渣子这件事,我想你需要给我们校方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李老师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索性就直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李老师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雨佳应该不会再挣扎了。
谁知道她却跟疯了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嚷嚷起来,“别做梦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姓谢,你敢对我做什么试试?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
“既然谢同学这么说,那我们就有必要把谢同学的家长请到学校来,好好谈一谈谢同学的家长到底要怎么不放过我这件事。”李老师从事教育行业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谢雨佳这样的学生,再好的脾气也恼火了。
“随便你。”谢雨佳有恃无恐的说。
李老师被气得够呛,学校的另外两位领导看见谢雨佳这态度也皱了皱眉头,然后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声跟李老师说了句什么,李老师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点头。
方文静不知道几个老师之间有什么猫腻,反正到最后,谢雨佳也没下跪跟她道歉。
另外,她现在的注意力放在那个男生身上。
那个男生说他看见谢雨佳把玻璃渣子埋起来,她还有点相信。
可他说,谢雨佳埋起来的那些东西里面还有一块手表,方文静立马就不信他说的话了。
谢雨佳的手表到底去哪儿了,她比谁都清楚。
要是那男生没说手表的事,她还不会怀疑他。
可他偏偏说了,这明显就是在撒谎。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方文静心里顿时出现很多个问号。
不过就算方文静现在心里有再多的问号,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
只能以后找机会再说这件事。
谢雨佳那边,因为有人证物证,她被李老师和那两位学校领导叫到办公室,据说还请了家长。
至于方文静这边,也因为这个忽然出现的人证物证,她瞬间就恢复了清白之身。
至于先前那个铁证般存在的纸条,反倒是没人提及。
别人没提及,不代表没有发生。
方文静自己默默的把那件事记在心里,还找了个空挡跟李老师说了这件事。
“李老师,那张字条肯定不是我写的,但是跟我的字迹却有七八分想象,我怀疑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写出来的,这件事你可以帮我查一下吗?”方文静跟李老师把事情的经过说完,还把那张字条和自己写的一张稿纸一起给了李老师。
这种相似的字迹,要是不懂的人一眼看去会觉得一模一样,但要是懂行的人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来。
方文静初来乍到,不认识懂行的人,所以才找李老师。
李老师刚好有认识的人,就一口应下。
谢雨佳被叫走后,就再也没回来军训。
直到军训结束也没人在看见她。
不过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有个让让方文静觉得很意外的人来找她。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下楼后,就看见站在女寝楼下的那个她叫不出名字的男生。
“这位同学,你找我?”方文静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个男生跟前开口问他。
“方文静同学你好,我叫陈志涛,很高兴认识你。”陈志涛有点黑,但笑起来很好看。
方文静朝他笑笑,问他,“陈同学你找我有事吗?”
“我知道方同学受伤了,我爷爷是中医,家里有祖传的治跌打扭伤的药酒,我给你送点过来。”陈志涛说完,就把一个药酒瓶递给方文静,还说,“这里面我写了使用方法,你按着使用就好。”
“谢谢陈同学。”对方的好意方文静想了想还是接受了。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方文静目前为止没从他身上感受到恶意。
想来,他应该不会害自己才对。
“不用客气,方同学早点好起来就好。”陈志涛伸手抓抓后脑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说。
“陈同学你帮了我两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这样,等我伤好了,就请陈同学吃饭,陈同学你看行吗?”请他吃饭,一方面是感谢,一方面是试探。
陈志涛一听她要请自己吃饭,很高兴的点头说,“好啊好啊,那我等你。”
“一言为定。”方文静就这么跟陈志涛约好了一顿饭。
“方同学你要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