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微的抖不知道往哪儿抓,不知不觉地攀到他的肩膀,又无力地滑落到半空中,然?后让他握住了,跟唇齿一样的用力。
这种深喉的吻法,在某种形式上跟给他吃没什么区别。
路汐近乎到了快缺氧的地步,原以为容伽礼会发善心给她换气的机会,却不料迎来的只会是更深一步的吻,随着?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沙发上的靠枕不知何时?滚落到了地板上,无人在意。
这次比菩南山上的那次,时?间还要长了些。
路汐的眼眸从?只能借着?灯光视物,逐渐到了极宽的落地窗那边天际开始灰蒙蒙透着?蓝,仿佛跟海水融在了一起,她看清了容伽礼近在咫尺的脸,五官轮廓被衬得很?立体深刻,那双眼,也很?深。
莫名地,在路汐鼻尖与他亲密地贴着?,离得很?近互相呼吸带喘的时?候,晃悠悠的视线看到外面的海,又蓦然?想到他住在这空旷到犹如置身寂静夜空的套房里,那平时?看到的海,自然?是一片血腥色。
不知怎么地胸口感到很?疼,险些露出破绽来。
容伽礼却在此刻低下?头,欣赏着?她比脸更红的唇。
一秒还是四五秒过去,路汐将?自己从?思绪脱离出来,也意识到他直白打量的视线,抿了下?很?热的唇,想翻个身躲开,谁知身体软的厉害,别说躲了,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容伽礼看她挺别扭似的在沙发蹭了个半天,开口时?,倒是将?先前被激起的情绪卸个干净:“怎么?路小姐对唾液过敏?”
他真是半点余地不给人留。
要是换做先前被亲狠了的路汐那性子?,下?一秒就直接阴阳怪气回去了,可这会儿,落地窗外的那片蓝海,让她也同样把情绪卸得干净,说:“我躺麻了,手?脚不听使唤。”
她一旦靠这副皮囊卖个乖,容伽礼并不会真的跟她计较什么。
闻言,伸手?臂自然?不过地勒着?那一截细腰,将?彼此互换了个拥抱姿势,路汐趴在了他胸膛上,还在发怔时?,唇洒下?了他的热息:“那就缓缓。”
路汐也不知道容伽礼口中的缓缓是多久,卷翘眼睫的一片阴影垂落了下?来,连带她小心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