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魏盈安抿起嘴角,起身摸着金色牢笼。
牢笼是以圣水擦拭的,还有层层枷锁,就算是安卡莱特真的能冲破……
那身体恐怕也会受到非常严重的反噬。
这可并不是个很好的逃离此处的办法。
想到此处,魏盈安从自己的芥子袋中掏出了木枕头、棉被还有香炉,他施法驱散了安卡莱特周遭的血迹,旋即将东西递了过去。
“教堂内略阴冷,多加些保暖措施吧。”他淡声道,“明日我再来。”
这话落下,他便转身离开了。
道袍飘飘,如同是一朵云彩,不着痕迹的转瞬消散。
教堂的大门再次被紧紧关上,神像下,安卡莱特的表情仍旧很淡然。
他非常不能理解这人的动机,但……
这种感觉,竟然也还算不赖。
这么想过,他伸手拿起了刚才的被子,将头埋进去,然后便久违的,闻到了阳光暴晒过后的清新的味道。
或许今晚,真的能睡个好觉。
——安卡莱特如这般幻想着。
之后几天,魏盈安每次都会在安卡利安施刑的时候,站在一旁微微闭着眼睛捻诀念咒,奇怪的文字在他身边萦绕,看着很神秘。
安卡利安以为他是在帮助教团众人净化着安卡莱特。
但只有安卡莱特知道,当他捻诀念咒,自己被削肉剔骨时的痛楚就会因此大大的减轻,甚至还会渐渐的生出困意,如同被迷惑。
虽然安卡莱特觉得这样做没什么意义,但不得不说……
自己对此还挺受用的。
施刑结束,安卡莱特就会重塑回肉身,旋即看着魏盈安将教团的众人都统统给打发走、坐在剑座上同他聊天说地。
他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对方说这方式叫‘话疗’,能超度世间一切。
听起来倒是颇为神秘,因此他便很认真的接受治疗,就是想看看自己最后到底会如何被对方超度,超度后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
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月,冬去而春又来。
安卡莱特觉得他可能被魏盈安影响了,这几个月中,他听着对方说东方的美景与美食、听着对方对未来世界畅想、听着对方描述这世间的种种……
他竟然真的还生出了,想同对方过去看一看的想法。
魏盈安甚至也问过他,等到过段时间,要不要随其去东方游玩一番。
他笑着回:“算了吧,就算我很想去,安卡家族和利安叔叔乃至整个教团都不会同意。我的出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