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掉入水中。
燕琨玉身体摇晃,往后看了一眼,吓得手脚并用,又像是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九方渡身上。
“别这样,会、会掉下去的!”
“那就抱得再紧些。”九方渡丝毫不心软,他声音低沉,如河边流淌的月色。
在燕琨玉惊慌的表情中,他双手捏住燕琨玉的腰,又循着那两片柔软,深吻下去。
九方,好久不见了
深吻结束,燕琨玉被亲得头昏脑胀,睁圆了眼呆呆看着面前九方渡。
那人眼中的炙热情绪,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只在九方渡身上见过冷漠,怒火,没有见过这般模样。
燕琨玉心跳得很快,嘴唇又肿又红,亮晶晶一片。
他的手紧紧抓着九方渡胸口的衣襟,重重喘着,不懂情趣的问:“九方兄,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你我本就是夫妻,这样有何不对?”
听九方渡这样说,燕琨玉即使心里觉得奇怪,也没有再问了。
“这么会迎合,裴叙也对你这样过?”九方渡声音低沉,眸光紧盯着他。
燕琨玉不过愣住片刻,九方渡眼中就如同冒火,他赶忙摇头:“那是我的师尊,我怎么敢。”
“是不想还是不敢?”九方渡刁钻道。
燕琨玉不知这两个词的区别何在,只能顺着九方渡:“不想,也不敢。”
闻言,九方渡面上才缓和些:“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你只能留在我一人身边。”
此时的燕琨玉,一时上头只觉得心动,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在之后的日子里会成为他的噩梦。
灯火映在两人身后,九方渡看着燕琨玉,视线又落在了那张翕动的唇上,便想要凑过去继续吻。
燕琨玉身子一软,装虚弱倒在了九方渡肩膀上。
“九方兄,让我缓缓好不好,真的喘不过气了……”
燕琨玉别无他法,只能冒险试着服软。
刚才那强制的吻,让他嘴唇发麻,舌尖也隐隐作痛,可心却是热的。
在真气周转的经脉中,燕琨玉感觉,自己心跳每快一分,真气流失就快十分。
他咳嗽几声,最后竟然真的趴在九方渡身上虚弱到起不来。
“九方兄,那个巫师或许说得也是真的,这次的伤有些难捱。”燕琨玉粲然一笑,逞强道。
九方渡神色晦暗难辨,搂着燕琨玉的腰身,半晌才道:“我让你活,阎王也带不走你。”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九方渡一字一句道。
外面风有些冷,九方渡看燕琨玉披着他的外衫在发抖,拢了拢燕琨玉身上的外衫,“回客栈,你该休息了。”
就这样,燕琨玉才从九方渡怀中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恍惚。
九方渡醒来后,似乎像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可燕琨玉却又看不透。
刚才被九方渡抱在怀里没注意,这船只已经到了宽阔些的河域,河岸两边的灯火也疏了,应该是到了下一个小镇。
两人一同回了客栈内,只想过外面景色宜人,却没想到流光客栈里面古色古香。
正入门是一对假山流水,屋子里飘出淡淡的沉香气,雕楼画栋。
本以为船上的客栈不会多大,没想到推开门,竟别有洞天。
刚才带他们上船的人就在大堂中坐着喝茶,看他们进来才起身,堆起笑脸迎人。
“外面有些冷了吧,我已经为两位准备好了上好的房间,就在二楼,两位跟我来……”掌柜做出邀请手势,走在了前面。
到了房间,意外发现屋子里摆满了断袖之好所需要的器具,其中一串木头珠子挂在墙上,燕琨玉还好奇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做什么用的呀,九方兄。”燕琨玉的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开口道。
九方渡淡淡一瞥,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走到燕琨玉身边,紧挨着他:“一会你便知,不过那尺寸只怕会弄疼你,你又要抱着我哭哭啼啼说受不住。”
燕琨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也没明白一串珠子怎么能弄疼他,直到九方渡的手贴在他的身后……轻轻一按……
“嗯!”燕琨玉反应剧烈地跳开,整个人栽在床榻之上,手中的长珠已经丢到一边去了。
原来……原来竟是那种污秽之物!
“我不行的。”燕琨玉红了耳垂,鼓起勇气拒绝道。
这珠子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