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彻底杀了我。”九方渡眼中阴翳,疯癫道,“若是做不到,就永远也别想本尊放过你。”
匕首明明没有刺透九方渡的皮肉,燕琨玉却嗅到一股血腥味,他连忙要收回:“疯、疯子,放开!”
燕琨玉手中一空,匕首被九方渡夺去,下一瞬那匕首划破九方渡的掌心,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来。
在浓稠的夜色里,血色成为唯一的颜色。
燕琨玉费解又惊愕,半撑着身子,微微凝眉看向九方渡,那手掌却又伸到自己嘴边。
“喝下去。”九方渡命令道。
看着九方渡掌心涌出的血,燕琨玉心中五味杂陈,他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想起白日里那一碗被打翻的血,有些心虚。
“不要你的血,我也可以自救……唔!”
他刚别开头,对面的九方渡耐心告罄,另一只手抄着燕琨玉后腰直接将人揽入怀中。
让其侧靠在自己胸口,他唇线紧抿,那双狭长的眼比匕首更锋利。
“不喝药,也不要本尊的心头血,你以为本尊会任由你去死吗。”九方渡声音冷峻,不容置喙。
燕琨玉闻言瞳孔一震,霎时间忘了自己此刻处境:“心头血?那是什么意思?”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血沿着手掌纹路最后滴在地面上。
两人视线相触,竟然是九方渡先移开,不耐烦似的:
“你难道还要再浪费一次我的血,真以为我的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看九方渡这态度,燕琨玉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荒谬,九方渡怎么会为他取自己的心头血。
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剖了心头血就是在舍自己的命去救另外一个人的命。
他不过一个玩物,一个为他人准备的躯壳,怎么配得到这样的待遇。
“总之,我不要你的血。”燕琨玉敛眉,睫毛轻颤,倔强道。
九方渡剑眉一竖,抬手拂过燕琨玉的腰肢,迟疑后,向下在那柔软之前的凹陷处狠狠一按。
“啊嗯!”
燕琨玉伤势未愈合,经不起折腾。
九方渡这一按让他汗毛瞬间竖起,疼得脊背绷直了。
竟下意识往前扑,九方渡伸手将他接在怀中。
“若今夜不想被绑起来折腾,便听话,乖乖喝下去。”九方渡见软的不好用,又没忍住威胁道。
燕琨玉疼得一颤,咬唇倔强看向九方渡,却在触及对方眼里的狠戾又畏惧了。
这几日因为那里的伤,他生活不便,连同睡觉都只能侧趴着,难受得很。
在九方渡的手贴在燕琨玉的唇上时,他被压着后颈,被强迫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