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让你情动!
他现在无暇征求燕琨玉的同意,解情花毒的办法只有一种。
燕琨玉偏偏在这个时候清醒了一瞬,忽地冷漠看向九方渡:“你为何在我房里,又是梦吗,你又要怎么折磨我?”
九方渡浑身僵住,重逢后他以为燕琨玉无坚不摧,却没想到他这几日他所看到的不过是燕琨玉自我保护的外壳。
褪去外壳,只有一颗被他伤得遍体鳞伤的柔软的心。
他一个手指头也没敢多动,松开桎梏燕琨玉的手,观察着他的反应。
好在意识清楚不过一瞬,燕琨玉就被毒药折磨得浑浑噩噩,又闭上眼蜷缩起来。
他身体弯曲成一道弓,却怎么也不得章法。
“我是不是要死了。”燕琨玉大口呼吸着,像是搁浅在岸边的鱼。
“……我教你。”
灵石的光黯淡下去,香炉的香燃尽,剩下甜腻的气息,和满床皎洁月光。--
燕琨玉再醒来,看着有些不熟悉的床头,有片刻失神。
身体沉重酸软,好像打了一架似的。
他隐约记起来昨夜自己在那河边遇见裴叙,又不慎落水,想必身上不适就是这个原因吧。
想起昨夜就那样回来了,不知裴叙有没有离开,燕琨玉想翻身坐起,一侧身,看到的却是躺在一边的九方渡。
九方渡穿着里衣,领口微微敞开,他还没细看,就感觉到脑子空白了。
关于昨夜的一切,他只记得自己回到了白云殿,之后就都记不清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卧房,地上全是他的衣衫,燕琨玉感觉自己脑子实在不够用,只想着快点逃离,他脸色煞白,手忙脚乱下了床,腿瞬间软了。
“还早。”
在他膝盖快撞在地面上的前一秒,九方渡从身后拦住他的腰肢。
他撞进对方怀中,那人沙哑,刚睡醒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
“你中的毒刚解开,身体恢复还需半日。”九方渡故作平静将人抓回床榻上。
九方渡的话解答了燕琨玉的疑惑,脑子里关于昨晚的画面一闪而过,他本就煞白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没想到三百年你还是死性难改,知道我中毒却趁人之……”
‘危’字还未说出口,燕琨玉转头却看到九方渡受伤难解的神色,这才看清,九方渡衣领敞得有些开。
他能看到衣衫下胸口还缠着绢帛,昨日在秘境的皮外伤好了大半,又添了些新的。
而那锁骨上面尽是抓痕咬痕,脖子上还有月牙状的血痕,一看就是指甲掐的。脸上巴掌印更是明显。
怎么看,九方渡都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