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的胸口,就被猛地握住。
“你醒了。”九方渡的声音沙哑,睁开眼看向燕琨玉,看不出何时清醒的。
“怀夕说你只剩百来年寿元,是不是真的?”燕琨玉问。
九方渡眼中波澜闪过,又归于平静:“你希望如此吗?”
燕琨玉不语,直直看着九方渡,等他的答案。
“祸害遗千年,本尊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九方渡轻笑一生,嘴角微湿,却是血水。
你在意我?
燕琨玉淡然望着他,又转回视线看向床顶的流苏:“昨日我们怎么回来的。”
“你睡了三天,这客栈只剩下你和我了。”
闻言,燕琨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次九方渡的手没束缚住他,手腕上传来的痛意让九方渡不得不松开手,闷哼一声。
“唔……”
燕琨玉注意力再次被九方渡吸引,看到九方渡手腕上的伤:“你在我身下种了结契蛊。”
床上躺着的九方渡以为燕琨玉生了气,连忙跟着坐起,却因为伤得太重只能撑着手肘:“结契蛊对你没有影响,你别怕。”
闻言,燕琨玉伸手一把扯开九方渡的领口,后者没料想到燕琨玉如此,一把被拽得栽倒在床上。
衣领布料碎个破烂,露出胸口上三日前燕琨玉被剔仙骨时,留下的血腥伤口,那么深的伤口还没愈合,此刻因为他的动作流血更多。
“对你呢?也没有影响?”燕琨玉淡漠看着他,并非不舍九方渡为他受伤,只是不愿别人替他来受。不愿而已。
九方渡躺在床上,眸中千回百转,望着燕琨玉,嘴角隐隐带着一点笑意。
“给我解开,我不需要你来替我承受。”燕琨玉道。
“不解。”
“……”燕琨玉料到是这个答案,干脆伸手握住九方渡的手腕,试图自己尝试找出解开结契蛊的方式。
却没想到,刚握住九方渡手腕的下一瞬,自己的身体便失衡了。
“你在意我?”九方渡声音艰涩,却带着朦胧的缠绵之意。
眼前光影变幻,燕琨玉的身体失重,被九方渡双手握住手腕,对方竟反客为主,一把将他压在了床上。
九方渡双手撑在燕琨玉身体上方,只有几寸的距离,指尖偷偷摩挲过燕琨玉的腕骨。
后者闻言不急不躁,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想多了。”
如一潭死水的双眸将九方渡从幻想中拉回,他轻笑一声,红了眼。
“既然不是在意,何不好好利用我,若你执著这些,我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