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笋突破土壤,破竹而出。
“你……你疯了唔。这里是孙府!”燕琨玉想要挣扎却没力气,只能任由那春笋生长。
“那不是更刺激了吗,你自己看,你这里可没有半点不喜欢的意思。口是心非。”
燕琨玉红透了脖子,手紧紧抓在门上的花纹处,不敢泄出一丝喘息,像是夏日里被晒蔫了的荷花,终于垂下头。
“还要出去吗,玉儿。”九方渡压低声音靠在燕琨玉耳边,作势要开门。
燕琨玉神经本就紧绷,他紧紧握着那门板,只顾着摇头。
“别怕,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你是我的,不许你走。”九方渡声音渐渐低下去,燕琨玉并没有听得十分真切。
刚才门被九方渡推出一条缝隙,冷风一直灌进来,燕琨玉瑟缩往一边躲,最终被九方渡抓住又是折磨。
他便学聪明了,乖顺地往九方渡的怀中躲。
九方渡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抓着燕琨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侧头轻吻在燕琨玉汗津津的侧脸,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
“站不稳?踩在我脚上。”九方渡说着将人放下来。
燕琨玉身体一边抖,嘴里一边哼哼着,两只脚分别踩在九方渡的鞋面上。
往屏风后面走时,九方渡看了眼窗外,神色瞬间阴翳下来。
这把火,烧得再旺点才好,等到明日起来,整个京城就不会再有孙府。
分道扬镳
最后连肚兜都被脱下,九方渡正面抱着燕琨玉,视线落在对方胸口的疤痕上,已经过了五百多年,曾经燕琨玉为自己挡伤胸口留下的疤竟然还在。
他神色晦暗,垂头轻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玉儿……玉儿……”
九方渡又将人欺负到昏睡过去才停手。
给人盖好被子后,将床榻上两人的衣衫都搭在了屏风上,给屋子里添了些火,怕夜里燕琨玉冷。
燕琨玉半夜做了个噩梦惊醒了。
屋子里的烛光已经熄灭了,他睁开眼就是无尽的黑暗,诡异的寂静。
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九方渡的情欲来得突然,就连燕琨玉也无法招架得住。
他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却发现九方渡并没有离开,还在床榻上!
简直是疯了,分明说过若是自己晕过去后就赶紧离开,却没想到不但没有离开,甚至那春笋在镶在土壤里,严丝合缝。
“嗯唔……”
燕琨玉身体软得发抖,睫毛轻颤随着眼角的滑落,九方渡显然也是困了,任由他这般折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