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松了口气,“情况怎么样?”
警察局那边只是说李旭和施明明发生了冲突,现在李旭已经被扣下了,但具体什么情况没在电话里说。
“白泯裕”肖鸣许语气淡淡的。
“你说。”此时的白泯裕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记得我们在美国那次吗?”
白泯裕打了一个冷颤。在美国那次,他们去酒吧聚会,一个不识相的美国男人非要和肖鸣许搭讪,好死不死还和肖鸣许动手动脚,直接被肖鸣许一个过肩摔,然后揍得鼻青脸肿。把子那么大一个人,到后面断了三根肋骨才算完。
后来美国的警察来了,拿枪抵着肖鸣许的脑袋,要肖鸣许跪下手放后面,肖鸣许盯着对方说,只要对方敢开枪,他一定让他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终生。
那架势,搞得他还以为肖鸣许恐同。
唉,野蛮人都怕肖鸣许发疯,何况他还是正正常常文明人一个。
“那事折腾了我多久你心里没数?”在别人地盘上把别人打了,要不是他搬出他导师给肖鸣许辩护,肖鸣许现在还被扣在美国。
“专业的事情专业的人做,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这件事后,我欠你一个人情。”
“哦?”白泯裕能和肖鸣许做这么多年的朋友,同学情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肖鸣许这个人很是一码归一码,事归事,情归情,再熟的朋友帮了他,该谢的一点都不会少。
再说肖鸣许的人情,确实很诱惑人。
“我知道了。”
“我要那个人把牢底坐穿,这辈子只能躺在牢狱里的病床上,后悔他这辈子,为什么要去招惹施明明。”
肖鸣许一直在医院等着,手术做了七八个小时,病危通知书下了三次,吩咐沈黎处理好公司的事后,公司那边的电话一个都没接,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沈黎终于抽出时间,约了白泯裕往医院这边来。
见到肖鸣许的时候,他都要认不出,肉眼可见的憔悴。平时精致到不允许西服上又一丝褶皱的人,如今白衬衣上还沾着血污,手上裹着简单处理伤口的纱布,神色中透着焦虑。
沈黎心情复杂,一方面他庆幸肖鸣许还残留正常人的感性,一方面他不甘这种感性是因为施明明。
谁都可以,为什么是施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