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点到签到了哈。”
被阴阳的秦玚:……
下午的课是选修,大课,位置在主教学楼,秦玚和叨叨他一路的章文壹赶到教室,上课的讲师已经到了,是思政院的讲师。
“你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给你发消息没看见?”章文壹边叭叭边刷贴吧,突然安静,旁边屏蔽他声音的秦玚睁眼看了他一眼。
“卧槽……”章文壹盯着手机上的帖子,看完了抬起头:“隔壁思政院那个白鹤昨天从二楼掉下去把腿摔了!医院都拿担架来抬人了!”
秦玚闻言,攒紧眉:“你说什么?”
白鹤是被疼醒的,他睁开眼,四周围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他猜那些大概是医生。
他没听清楚那些医生在说什么,只清醒了片刻又昏睡过去。
他从二楼掉下去,位置在学校主教学楼,路过正在维修安全栏的露台,他尽量远离,因为结束大课的学生太多,他还是挨露台很近,但也不至于失足掉落,就要离开这危险地方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两个人。
是白潞,还有一位杵着拐杖的高个子男生,看身高应该是位alpha,两人似在争吵,但没一会儿白潞眼眶红了,杵拐杖的alpha顿时手忙脚乱。
白鹤见状,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不祥的预感刹那间爬上他发麻的大脑,他下意识快步离开,人群却突然耸动,他毫无征兆的被挤下了露台。
疼痛,眩晕,伴随着四面八方的尖叫,再之后是白潞哭得尤其伤心的声音。
白鹤很想让他别哭了,但又痛的没力气张嘴,他身上很疼,大脑也晕胀得难以忍受,在周朝聒噪刺耳的声音下,终于是挺不住晕死过去。
再醒来,是个黑夜,白鹤躺在病床上,四周悄极了,冰冷的病房只他一个人。
他看见自己戴着护具的左腿,以及左右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二楼不高,楼下有修剪得只剩下枝干的灌木,他正好掉在那些锋利的枝干上,身上被划破了好几处。
白鹤动了动手指,艰难的抬起手去够旁边桌上的水杯,好不容易够到,发现是空的,心里极大的失落。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与戒断反应相似的孤独落寞令他心里很难受,如今的他本不应该有这种情绪,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