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直没松,白鹤在走神,不一会儿转角,空无一人的巷道,两旁的鲜花长出围墙,路上全是花瓣。
秦玚停下,来到白鹤面前,注视那双眼,他的声音很轻:“原来小宝受了那么多委屈。”
白鹤抬眸,没说话。
“肩膀给你靠,”秦玚俯身:“哭一哭会舒服很多。”
白鹤并不想哭,但他还是抱住了秦玚,将脸埋在秦玚的肩膀上,许久,他闷着声音,用手扯了扯秦玚的袖子。
“我想好了,处理完我们就回去吧,你要帮我。”
“好。”秦玚吻白鹤的侧脸:“乐意效劳。”
乘高铁到临市用了两个多小时,在旅馆住下时已至深夜,秦玚在黑暗中睁开眼,在他旁边的白鹤睡得很沉。
被深度白兰地信息素包裹久了有醉人效果,秦玚从来没告诉白鹤,之前在床上,秦玚都有意将信息素控制在温和的调子里,不至于醉,今晚他耍了点小心思,他需要小宝睡个安稳觉。
秦玚轻手轻脚离开大床,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出了酒店。
凌晨四点。
城市外环,破败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此刻这里安静得像一座死城。
秦玚双手插兜靠在路旁,侧眸扫了眼不远处灯光忽明忽暗的巷道,深处的门上挂了个旋转小彩灯,那是个地下酒吧,更准确的说,是个隐秘的非法赌博点。
秦玚收回目光,他双手环抱着,帽沿遮盖了神色,路灯闪几下又熄灭,好像彻底坏了,他也隐没在了黑暗中。
后半夜,连虫子的叫声都听不见,静得诡异。
大概十分钟之久,那扇镶嵌在深巷墙面上的门支呀一声打开,接着,一个男人跌跌撞撞走了出来,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像在骂人。
秦玚手指缓慢的点着手臂,视线随那男人慢慢移动。
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门里伸出来只手将那门砰的一声关上。
惊天地的一声响动让喝醉的男人吓得猛哆嗦,紧接着那男人边踢门边叫骂,忽然又埋头开始呕吐。
秦玚倚着墙面无表情的看着。
男人吐完,扶着墙站直,嘴里还不休止的嘟哝,挪着脚慢慢出来,沿斜坡往上走,路过漆黑的巷口,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倏地扯了进去。
叫骂的机会都没有,嘴里被塞进一团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