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秦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
他只好等对方接听电话,自己慢条斯理继续吃早饭。
这个电话耗时十几分钟,挂断后,秦玚的脸色显然没刚才那般好,白鹤察觉到:“怎么了?”
“冠嘉峪和白潞要结婚了,婚宴在下周,整个圈子的人都发了请帖,我们家得去一趟。”秦玚捏着手机:“刚才是大爸的电话,他会出席宴会,问我是什么打算。”
“你怎么说的?”白鹤仰头看着对方。
“我得一起去。”秦玚在白鹤对面坐下:“小宝,冠嘉峪和白潞突然结婚,不太对。”
白鹤明白其中的不对劲,他安静片刻:“我问问张耀?”
“……”秦玚脸上忽然挂上不爽,偏开头:“好吧。”
白鹤苦笑,他拿出手机,还没解锁,张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接通后他先开口:“秦玚也在,我开免提了?”
张耀顿了顿:“可以。”
随即白鹤点开免提,直接进入正题:“冠嘉峪和白潞要结婚了?”
“对,我给你打电话也是说这件事。”张耀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家:“冠嘉峪没办法了,他现在是冠家的一枚棋子,白潞本来不被冠家看好,但他们需要一个很大很轰动的宴会炒作,由此将最近某些产业推上去。”
“什么产业?”秦玚这时候开口,他哼笑一声:“他兄弟公司的产品吗?是不是擎天?看来家主继承另有其人?”
张耀沉默一瞬,问:“宴会请帖发给你们了吗?”
白鹤应声:“秦叔已经收到了。”
“我得提醒你们,这次宴会不一定只是为他们的公司炒热度,根据我在各种世界的经验,这有可能是个鸿门宴,他们说不定会给你们使绊子。”张耀说:“家主的位置不可能是冠嘉峪了,但你们别低估一个走向低谷的人的发疯程度。”
白鹤和秦玚对视,心里顿时了然。
秦玚有个原则,别人不来招惹他,他也不会故意去整别人,以前他和冠嘉峪对着干,都一直维持这个原则,凭心而论,他真没故意搞过冠嘉峪,只能说冠嘉峪的如今都是他自己作死造成的。
所以有时候他其实不明白冠嘉峪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搞他。
“人的嫉妒心是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