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钰笑了,手轻轻敲了敲白鹤的头:“现在就是现在,你来到了这里那就是这里的人,以前不是那是以前,现在你是了。”
南钰反应过来自己像是在说什么绕口令,他失笑,拉着白鹤在旁边的软长凳上坐下,柔声细语:“我的意思是,过去的都是过去,我们要放眼当下呀,我是想要oga孩子,但南哥的意思是希望你成为我的孩子,你是不是oga我会很高兴,秦玚喜欢你,我们都很喜欢你。”
白鹤听得很不好意思,他知道南先生很温柔,切身体会到的又是很多的不同,白鹤眼睛有些热,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南钰从不会让话题进行不下去,他整理好白鹤的头发,抬起眼,又颇有些调皮的揉乱了白鹤的头发,不过这样看起来倒更好看。
“除夕那天晚上,你可是答应了那臭小子的求婚,南哥可不管那么多,你现在就是我的孩子。”
白鹤蓦地抬起头,有些脸热:“南哥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
“秦玚早些时候就在订戒指了,很好猜呀。”南钰拉着白鹤的手去全身镜前,他站在白鹤身后,按着白鹤的肩膀看镜子里:“看看,多漂亮,真是便宜那小子。”
白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很不可思议,那里面的人是自己,和以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南钰通过镜子笑与白鹤对视,他轻轻道:“白鹤,前二十几年的奔波已经告一段落,扔掉那些不开心和坏回忆,接下来会有很多人陪你一起,知道吗?”
白鹤鼻子很酸,眼睛不觉泛起红,他转回头,紧闭着唇看着面容温和的南钰,仿佛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顷刻就叫迸发吐露,有太多的心酸,只在最后化作一声低浅的呼唤。
“南哥……”
南钰上前抱抱埋着头的白鹤:“在呢,南哥在。”
峰回路转,盘旋在孤空的鸟终于找到了落脚点。
楼下,秦玚在客厅来回踱步,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吵到观察棋盘的秦维,大总裁抬起头朝逆子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秦玚这才收敛,去沙发上坐下,抬头望着二楼楼梯。
“大爸,他们都上去三十三钟了。”
秦玚扭头看向秦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