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这么大的祸事,我说她几句还不行了?”
老太君初有些松动的眉头重又皱了起来:“越国公府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一个人不喜欢,不高兴,旁的人都要迁就你?只要及时的跟鲁王厌恶的人划清界限,就能永保太平了吗?!”
“像他这样的小人,只要你不与他沆瀣一气,早晚都会因为别的事情得罪他的,既然如此,早早晚晚,又有什么区别?!”
梁氏夫人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中带了几分嘲弄:“您为什么能在这儿说风凉话,为什么能说的这么轻巧?不会是因为外边非议的是儿媳我,不是您吧?”
姜二夫人听得胆战心惊,不由得劝了句:“大嫂,你消消火……”
老太君勃然变色:“外边那些议论,诚然有鲁王煽风点火的缘由,但究其根本,难道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那是你正经的儿媳妇,头次见面,你连一点见面礼都吝啬于给吗?!”
“不给也就罢了,你一条道走到黑,为什么又要给她用不上的东西,以此来羞辱她?!”
梁氏夫人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那也不是她公然把东西抬出去,到当铺卖了的理由吧?本来事情只是在府里的,这下可好,满神都都知道了!”
老太君盯着她问:“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出于叫她不痛快的目的送一件她不喜欢的东西,但是她一定得忍气吞声的收下,把苦果吞进肚子里,你才能心满意足了?”
梁氏夫人对上婆母的视线,针锋相对道:“怎么,不可以吗?!”
老太君静默的看了她片刻,终于道:“梁氏,你以为我是从前那些被你吓住的人吗?”
梁氏夫人稍露惧色,挪开了视线:“我当然不敢这么想。”
老太君并不接茬,却继续道:“你以为,我不敢像你当初做的一样,使人送书你的父母,指责他们教女不善,如此欺凌儿媳,不敬嫡母吗?”
较之先前的盛怒,她此时的语气反而平和下来,然而言语之间透出的冷厉意味,却要远胜于先前了。
梁氏夫人不得不低下头去:“儿媳不敢。”
老太君见状,却笑了起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也活了三十来年了,难道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还是说,你觉得我垂垂老矣,国公身体欠佳,越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