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都是被人血染红的!被她抓住的人,都会被喝干血,变成一张人干!”
几个小姑娘想象着那副画面,乔翎也想象着那副画面。
终于?,她们齐齐摸着手臂,打起?冷战来。
众人异口同声道:“真是太可怕了!”
……
临近傍晚,残霞凄艳。
乔翎活动一下筋骨,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从窗户那儿往外一瞧,就见张玉映执着水壶正在浇花,金子摇着尾巴,盘桓在芳衣脚边。
芳衣手里边还提着一只?两层的食盒,看乔翎探头出来,便?笑道:“有承蒙老太君恩惠的南边学子送了荔枝到府上来,老太君想着娘子是打南边来的,怕会惦念故乡味道,叫我来给娘子送些。”
乔翎颇为动容:“老太君实在是过分疼爱我了。”又留芳衣进屋喝茶。
芳衣摇头:“改天吧,今日?有些晚了。”
乔翎示意两个侍女送她,将食盒的盖子打开,那冰气就先一步涌出来了。
食盒中间的笼屉被取掉了,底下铺一层冰,鲜红可爱的荔枝覆盖于?其上。
乔翎抓了一把在手里,便?将食盒递给张玉映:“你们拿去分了吧,大家?都尝一尝。”
张玉映道:“这是老太君专程给娘子的呀。”
其余人也说:“不成,不成。”
乔翎笑道:“我一个人吃完,怎么受得了?这东西坏的快,不赶紧吃,香味眼见着就散了。”
张玉映知?道她的性情,也就不再推辞,挨着同那群侍女分了,却见乔翎已经牵起?了金子的狗绳,竟像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她赶忙跟上去:“娘子,马上天就黑了……”
乔翎把那狗绳在手腕上绕了两圈,叫它不要太长:“你不用跟着,我不到别处去,就是到先前那间当?铺里去问问。”
她有点?不好意思:“好好商量一下,说不定能赎回来呢!”
张玉映有些迟疑:“可是时辰有些晚了……”
“不妨事的,”乔翎认真的回答她:“宵禁是在坊市之?间的道路上,坊内又没有这回事,那当?铺的位置又繁华,怎么会有事?”
她抬头看了看天:“最多一个时辰,我必然回来,那时候路上还热闹着呢。”
张玉映见她说的坚决,只?得从命:“那咱们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