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乔翎盘算着给姐妹们?带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雕几个与她们?相?似的小人儿出去。
她这段时?间以?来事多,手好像也有点生了,是以?便没急着下刀,而是随手选了身上的官印用来练手。
后来刻成了也没乱丢,就?顺手揣着了,哪成想劳子厚自己主动撞上来了……
这下子,不主动收拾他都对不起这天赐良机!
薛中道听她说了原委,明白过来,当下了然笑道:“难怪‘府’字上少了一笔,原来就?是要以?此来区分?真假的。”
乔翎说:“是啊。”
薛中道又问:“后来呢,人像可都雕刻出来了?”
乔翎摇了摇头:“没有。”
薛中道奇道:“为什么没有?”
他手里边还捏着那枚假官印,低头瞧了一眼,再?对照挂在自己腰上的官印,由衷道:“我看越国?公夫人的手法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官印都做得,没理由雕不出几个人像来啊?”
乔翎说:“又没有事先问过,直接雕刻别人的相?貌,好像不太好,也就?作罢了。”
薛中道因而流露出一点惋惜来。
乔翎见?状难免觉得古怪。
事实上,他主动问人像有没有雕刻出来这件事就?挺古怪的。
她忍不住问了句:“薛大夫问这个做什么?”
薛中道这才偏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她,说:“如果越国?公夫人真的雕刻了人像送出去的话,岂不就?足以?证明你有制作假官印的能力?”
乔翎:“……”
薛中道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石化,笑吟吟继续道:“最妙的是还雕刻了好几个,即便中山侯府的世子夫人包庇,几方同时?出手,总能夺到手一个吧?到那时?候,这案子如何了结,可就?不好说啦!”
乔翎:“……”
乔翎在短暂地木然之后回过神来,稍有点忐忑地瞧了他一眼,迟疑着说:“薛大夫既然看穿了,为什么之后还要配合我?”
“因为,我也不喜欢劳子厚啊。”
薛中道理所应当道:“借机把他从御史?台踢出去,再?叫越国?公夫人欠我一个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
乔翎:“……”
乔翎气道:“这么看你也没亏啊,我是使了点坏,可你也借力打力,把劳子厚赶出了御史?台,怎么我还反欠了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