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继续说:“对啊,身份,我爸爸从小教我的,除了他的钱和未来老公的钱,旁的男人的钱不能花,不然就是欠人家的。您两个都不占,所以我不能花您的钱。”
女孩说话时,粉唇一掀一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柔软的舌尖,娇俏又可爱。
贺亭川纵横商界,第一次被一个头头是道的小姑娘给难住了,只好问:“你想怎么样?”
薇薇从手机里调了个付款码递过来,笑道:“您扫我就行。”
贺亭川只好点开手机扫了下。
“好了,谢谢哥哥。”她这会儿心情好,又开始喊他哥哥了。
贺亭川松了松衬衫袖扣,掀唇道:“这个盛时勉 ,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为什么?”薇薇问他。
贺亭川的视线,在她的眉骨上短暂地停留片刻后,连同声音一起隐进了车内的黑暗中:“他不适合跟你结婚,玩心重,图新鲜。”
薇薇想起了那个失约的赵余,禁不住弯唇说:“是哒,好多人都不适合跟我结婚呢。”
“婚姻大事,好好选选。”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带任何情绪,就像长辈在教导晚辈。
“那我要是偏偏就喜欢他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气话。
可能是那捧冰碎蓝玫瑰给了她梁静茹的勇气,她妄想那种感情多少是不一样的。
“别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的。”贺亭川这句话是带着情绪说的,虽然他藏得很好,薇薇还是听出了一丝着急。
“哦,”薇薇在心里偷偷笑了起来,她扬了扬眉梢打趣道,“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空气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问。
薇薇咬了咬唇瓣,调侃道:“有点酸味,就像……”
“就像什么?”贺亭川下意识地问。
“就像泡了百年的陈醋。”她仰着脸,眼睛笑成了两枚弯月。
“咳——”贺亭川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噎住了。
这是什么百年一遇的名场面?
梁诏忍了忍,没忍住,笑出了声。
贺亭川倒没受什么影响,换了话题:“爷爷的采访稿弄好了吗?”
“已经好了呀。”薇薇背着手,语气轻快地答。
“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核对?”他又端起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总的架子,试图把刚刚那一茬给绕过去。
“明天早上,”说到这里,薇薇故意停下来,俏皮地朝他眨眨眼问,“哥哥你明天要来吗?我记得你还在假扮我的……男朋友哩。”
梁诏使劲憋笑,背都在发颤。
贺亭川忽然没了脾气:“有时间就去。”
薇薇朝里面妩媚地笑了笑说:“那我等你呀,我的假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