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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上的麻痒,迫使薇薇翻了个身,丝质面料从他手心滑过,仿佛真的有条美人鱼从他手心游走了。
一簇暗火,在他瞳仁深处点燃了。
贺亭川俯身过来要吻她,薇薇用手心隔住了他的唇瓣: 哥哥,等会儿,我们先聊会儿天。
他当真躺下来,单纯地和她脑袋靠着脑袋。
“哥哥,我仔细想了想,要不以后我们以后就不公开了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需要贺太太做。”“宝贝喜欢一直偷偷摸摸的?”他笑了声,不置可否。
薇薇侧身过来和他四目相对,气息软软的擦在他的脸颊上: “其实,偷偷摸摸有偷偷摸摸的好处啦。
什么好处?他问。
薇薇翻过来,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长发散了满肩,空气里盈满了鸢尾花的味道。
情侣款的丝质睡衣靠在一起,分不清谁跟谁的,质感很滑。薇薇身上的是睡裙,长腿纤细洁白,似两段削过皮的嫩藕。
贺亭川的喉结动了动,眼底的火焰烧得更烈了,却克制着一动没动。
女孩在头顶说话,声音很绵: “紧张和害怕会产生肾上腺素,而肾上腺素会刺激心脏跳动,加快血液循环,会让人不断地误以为那就是爱情。
贺亭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重复她话里的重点: “误以为?”
对啊,就是误以为,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心动,其实是可以造假的。
贺亭川的手指撑开,穿过她丝绸般的长发,似有若无地碰到了她的头皮,最后停在她柔软的耳朵上。
食指和中指交叠着,恶劣地一夹。
薇薇只觉得命门被他夹住了,脸蛋立刻红了个透,心脏也在扑通扑通乱跳着。
贺亭川的指尖离开她发烫的耳朵,隔着衣服沿着她的背脊线往下,宽阔的掌心停留在她心脏的背面。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似一块碳火烧过背脊骨,炙烤着她的心脏。
“宝贝现在的心跳很快,它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声音很磁,莫名让她骨头发酥。“当然是真的。”薇薇红着脸说。
贺亭川鼻腔里逸出一声极淡的气息,指尖
碰了碰她睡衣上的蝴蝶结系带,嗓音隐隐有些低沉的浊意: 既然有真的心动,假的心动要它还有什么用?
“哥哥难道不想一直保持心动吗?”薇薇捧住他的脸问。
不需要,”他扯散了那个漂亮的蝴蝶结,里面还有一件同色系的小吊带,质感很滑, “我自然有别的办法让宝贝心动。
“我们一直不公开,可以吗?”薇薇继续问。“那没法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恩爱又不用秀出来。”薇薇俯身过来,讨好地在他唇瓣上啄了一口说,继续撒娇, 好不好嘛?
“是不用秀,”他摁住了她的后背,哑着声音在她耳畔说, 得……做。“你又打岔!”薇薇抗议着要下去,被他握住了脚踝。
他略带薄茧的掌心,覆上来,摩擦过她的脚掌,指尖一下一下地捏着她葡萄粒似的脚趾,声音蛊得她心脏发颤: “是我打岔还是你勾引我?”
“我没有!”
那要不要我给你回忆下,刚刚是谁先坐我腰上的?
薇薇反驳: “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贺亭川表情松了松,笑: “行,那你背句艳诗听听就放你下去。”薇薇咬了下唇瓣说: 仙娥画舸,沾渍红芳交乱。难分花与面。“不对,这是写采莲的词。”他笑了声。
薇薇又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够艳。”他继续漫不经心地点评。
薇薇有些恼了,娇嗔道: “哥哥是在语文考试?”
“我教你一句吧,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39;”
“你露骨。”她低骂了一句要下来——
他摁住她的软腰,语气轻佻暖昧: “你刚刚没答对,这回可下不来,宝贝……”
大
一周之后,南城市体育局和文旅局牵头举办了一场寒车比赛,规模不大,为增加人气,他们特意邀请到了著名的野牛车队。
南城是车神ron的家乡,一个名字代替了无数宣传广告。
薇薇和大威应邀去现场做开幕活动
的主持人,那天除了比赛的车组,其他的车子都只能停在山脚下。
薇薇和大威两个人,不得不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