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谦叫她。
“嗯?”
“要不要明天开始跟我一起晨跑?”陈至谦见她不说话,又加了一句,“顺带减个肥。”
陈至谦跟她说减肥,提醒了她一件事,她问:“减肥?我胖?”
她又纠缠上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跟她说胖干什么?不过她这么爱吃,还睡得跟小猪似的,倒不是胖,而是她跑这么点路就喘,真的要锻炼。
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陈至谦,看见电梯开门,说了一声:走了。
樊琪跟上去,她还在想自己肚子的问题,走路的时候,时不时地低头看,到了门口都没发现,撞在正在开门的陈至谦身上,被他埋怨:怎么走路不看路的?
“那不是你说我胖了,肉多了吗?还说我肚子上肉多了,我在看我肚子。”
陈至谦等她进屋后关上门:“快洗澡去,浑身湿透了。”
樊琪洗了个战斗澡,毛巾包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手隔着t恤在捏肚子上的肉。
见她这么纠结,陈至谦跟她说:就胖了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樊琪瞪大了双眼看他,恍若要重新认识一个人:“你还仔细看过?陈至谦,你偷看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陈至谦气: 你睡相太差, 毯子永远不在身上, t恤永远卷到胸口,露出肚皮,跟个青蛙似的,我不看都不行。我偷看什么了?
樊琪在惊诧中,把衣摆往裤腰里塞,这样应该不会再露肚皮了吧?
陈至谦见她当着他的面塞衣摆,他摇头:她可真不把他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