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却惊醒了梦中人,她来了,善良的樊家人都会好好的,爸
爸姆妈也会好好的。
她说上海有两家爸妈只是借口吧?她是穿越而来的,跟樊家人和自家爸妈哪里来的感情? 恐怕还是因为上海是她的家,她想回家。她之前梦里都哭着想要回家。
他没办法能和她一起回去,这个产业一旦落地,自己大半生必然会在这里,他没资格要她背井离乡,陪他在这里。
想到这里,陈至谦笑:好,那我就能放心了。
樊琪努力干饭,并没有发现陈至谦的异样,她专心地吃着小肠猪血汤,这碗汤一点异味都没有,很鲜香:“陈至谦,你怎么不吃了?”
陈至谦拿了勺子,打了半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樊琪抬头打趣:“你这样喝汤,就少了市井的那种豪爽之气。”
“你管你吃,还来管我?”陈至谦回了她一句。
不是啊!你样样都规规矩矩的,就少了很多乐趣。
陈至谦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老想着去摸她的脸,揉她的头,她的心里又没有他,真走了就走了,而自己是个很难真正放下的人。
樊琪看不得浪费,一盘薄壳最后还挑了挑,确认没有一点肉剩下之后,把杯子里的茅根水给灌进肚子,进了车里跟陈至谦说:“我们现在要是再出去逛一圈,估计明天又会有传言,说我怀上了。”
她自顾自地笑了两声,才发现不对劲,转头看正在认真开车的陈至谦:陈至谦。
“嗯?”
“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
樊琪听他这么回答,突然审视自己是不是说的话很低俗无趣?他们之间什么关系?自己没个逼数吗?还要提怀孕?真的太蠢了。
一路上樊琪因为尴尬而沉默,幸亏离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陈至谦把戒指的袋子放进了珍珠的那个购物袋里,拿在了手里,没有像平时那样接过樊琪手里的提包。
一个提包当然不用别人来拿,只是往常他一直帮她拿,樊琪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进了屋,陈至谦跟她说:“先去洗澡。”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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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的吹风机,樊琪把头上的毛巾给拿了下来,平时她洗头发出来懒得吹,都是被他给抓住,按着坐在椅子上吹干,按照他的说法,短发也要吹干,女孩子不能进湿气。
今天让她自己吹,又有点儿不一样。
樊琪打开电视机,吹着头发,百无聊赖地看着新闻,看看时间,离九点《谁是股神》播出还有二十多分钟。
新闻里说某豪门媳妇生男胎后被奖赏了一颗粉钻,后一条就是淑女不敌熟女,某名门公子不顾选美亚军以清纯著称的女友,与美艳的三十岁女星过夜。
头发干了,樊琪放下吹风机伸手调台,陈至谦被记者围住的画面出来,她停下了手。
主持人说:陈至谦护妻,怒斥狗仔才是无脑。
在现场画面里,陈至谦听那个狗仔说了自己的报社,他问狗仔:我能知道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吗?”
那个狗仔报了学校名称。
陈至谦带着嘲讽地笑: “你们学校入学考是考胸围尺寸吗?所以才会放你这种用胸围思考的人出来,写这种无脑文章。”
这下记者愣在那里。新闻解释了今天早报有一篇文章指名道姓骂她胸大无脑。
下一条新闻是:樊琪初入行执掌千万级投资账户。
新闻里播出了今天大赛现场她说的话,主持人解释: 新入行的股票经纪很少能操作这样大的账户,很多都是不停地接电话,帮散户买入卖出。这是不是陈至谦在背后运作,不得而知。”
这里媒体不知道在输出什么价值观?给男人生孩子,两女争一男。就算是她炒股,也是男人在背后运作。
听见里面的水声停了知道他会收拾卫生间,樊琪还是转过头去,看着卫生间,他维护她的时候还真的很帅呢!
卫生间门打开,陈至谦走出来和她四目相对,他浅笑:你这是干嘛呢?
“陈至谦,谢谢你!”
陈至谦不解,樊琪说:“谢谢你护着我,骂那个狗仔。”
陈至谦偷偷吸了一口气:“你是妹妹,我能不护着你吗?”
妹妹?樊琪听到这个称呼有些不太舒服,她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有戴着她看戒的妹妹吗
?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