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谦猜错了,第二天早上樊琪接到电话,廖先生让她提前半个小时进公司。
“你看,廖先生着急了吧?现在大赛每天播,相差太大,会影响大众对两家经纪行感观。”樊琪挂断电话跟陈至谦说。
陈至谦给她提了礼服,一起下楼: 那就早点走。等下五点,我去健身美容院跟你汇合。我们是主人,得早点到场。”
“有数。”樊琪说。
陈至谦路上嘱咐樊琪: “你账户里的资金先不要急着拿出来,这里医院先治疗再收费。另外,我跟舅舅舅妈说通了,他们也要办通行证,审批要时间,所以不急,知道不?”
“晓得了。”
到了地方樊琪下车,刚刚关上车门,他又直接开车走了,内心的那一点小失落,让他有些讨厌自己。他不是还事事都关心自己吗?自己都下车了,难道还要人家不开车走?真的要调整心态,这样可不行。
樊琪进经纪行,把礼服袋子放到座位底下,去敲廖继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樊琪推开门,廖雅皙也在了,她在沙发上坐下听廖继庆点评了昨天他们俩的操作,对她的操作感继庆没什么意见。
看廖雅哲的脸色,樊琪也知道他被她爸念得脑袋都快炸了。
“廖先生,下跌不言底,步步加仓,很难做,雅哲不过是买得急了一些,我认为没多大错。”樊琪按照自己的逻辑点评。
“你别为他辩解,他就是操作变形,想的和实际做的不同。”廖继庆说道。
另外一位同事进来坐下,他回顾了自己昨天的操作,确实也有大问题。
樊琪听他说完,安慰:今天我们心态平稳就好了,一个月的赛期,何必执着于一天两天的得失?”
事继庆敲着桌子:要是平时,我也无所谓。今天汤远超请了庄玲玲来做嘉宾。虽然麟龙资本是容远在操盘,庄玲只是把心思放在做飞机上,但她的投资水平远在容远之上,手法犀利,对市场从无看错,当年三断简家的弊端,被市场吹得神乎其神。她今天支持哪一方,很重要。她是庄家的姑娘,也是许家七小姐的外孙女。正是这一层关系,许辖和他们关系走得很近。”
庄玲玲是特地来出席晚上的酒会,从陈至谦的话里,樊琪认为庄玲玲和容远,应
该有客观的立场,再说她们虽然素未谋面,不过两家有上一代的交情,这一代陈至谦和容远关系又好。许辖充其量就是容远和庄玲玲的表叔永发台区和工作中心灵小心灵。
樊琪说: “廖先生,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如果她真的发表了跟我们相左的观点,而且她没有败绩,那么我们接下去就自省一下我们是不是哪里判断错误了。”
话是这么说,樊琪不认为有这个可能,自己来自于未来,固然这是一个书里的世界,至少从目前的发展来看世界大趋势并没有脱离她上辈子的发展逻辑,而且根据陈至谦的讲法,容远的观点也是后续是一场牛市。
“行。”廖继庆又跟三人讨论了今天的操作策略。
这场大赛,不仅仅是股票经纪个人的大赛,还是股票经纪行之间对决。
樊琪和廖雅哲一起去演播厅,廖雅哲问樊琪:你老公要帮冯学明?
“你这个表情,是希望他帮,还是希望他不要帮?”
“我觉得冯学明这么做,一点都不理智。”廖雅哲无奈地说,“他外公还有几年好活?熬到拿天禾不好吗?”
“那你劝他啊?”樊琪跟他说。
廖雅哲呼出一口气:我不是劝不动吗?他在这个事情上很固执。
两人走着,迎面而来的是许妙儿,她身边是一位明艳中带着英气,身材十分高挑的短发女子。
许妙儿瞥了樊琪一眼,带着那位女子先往里走。
“这位就是庄玲玲。”廖雅哲觉得很奇怪,“她老公给你老公投了那么多钱,你不会不认识她吧?”
“我没见过她。”樊琪对这个庄玲玲的印象只出现在原主记忆里那些报章杂志上。
见到真人才发现那些平面的图片无法完全把她真正的味道表现出来。
她漂亮得张扬,举手投足气场满满,见过容远,再见她,发现众人没有言过其实,庄玲玲骨子里那种气势要比容远更足。难怪廖继庆这样的大佬还会担心跟她意见相左,会认为是自己判断错误。
“知道。”樊琪点头。
“她会开飞机,还是战斗机。你信吗?”
“她的事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