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时冲动,换来许妙儿如此强烈的反应,樊琪有些不好意思,露出一个笑容:不客气!我先走了。”
她往楼下去,门口记者比陈至谦跑得快,话筒恨不能怼到樊琪脸上,一口一个陈太,问的问题五花八门。
对此她连续回答:
“我的排名,没有变化。”
“对后市依旧看好,这是一轮以年为单位的牛市。”但是也只有一年。
“对普通人的建议?港口、地产、消费品、经纪行、银行这几类,挑业绩不错的,买进去,不要动,持股一年,明年今天抛出就好。看大趋势炒长线,对普通人最为友好。”
等樊琪回答了几个问题,陈至谦进来牵住她的手:“不好意思,我们晚上约了朋友吃饭。”
樊琪被陈至谦带着离开,两人上了车,樊琪呼出一口气: “陈至谦。”
“嗯?”
“你说我是不是多管闲事?”樊琪把刚才自己上楼碰到那对父女的事情说给他听,陈至谦摇头:“你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真的吗?”
当然!陈至谦记得上辈子,刘襄年害死那个樊琪后,一度想要逼着他娶许妙儿,后来刘襄年计划落空。许妙儿嫁给珠宝商朱老板那个风流成性却又一事无成的公子。那个二世祖风流犹在冯学明之上,却毫无能力。强势甚至带着尖刻的许妙儿如何能忍受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在外风流放荡?两人争吵不断,甚至在闹市街区大打出手。
港城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男人有钱找二房三房天经地义,女人攀附有钱已婚男人做人二奶三奶也没问题,唯独对那个男人的太太很苛刻。没有人指责那个二世祖不负责任,却对身为大家小姐的许妙儿,当街撒泼大肆报道。“疯婆子”、“泼妇”、“没教养”……
一时间许妙儿占尽了电视报纸,狗仔以追踪许妙儿的失控为乐,许妙儿在这样的压力下重度抑郁,跟那个二世祖离婚。
离婚之后的许妙儿过得很糟糕,偶尔上报纸的形象,照片里整个人瘦到骷髅架子包一层皮。
许辖嫌弃这个女儿给他丢人,压根不愿提起这个女儿,最终许妙儿在四十不到的年纪死了,许辖连葬礼都不愿意给许妙儿办,是冯学明以朋友之名给她办了葬礼。
许妙儿性格确实狭隘
偏激,不过也是个可怜人。樊琪这样做确实有些莽撞,但那又如何,如果许妙儿真能走出来,何尝不是功德一件?
陈至谦笑得很温柔:真的,有时候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你给人希望和温暖,能救她。
就像自己,从回来之后,内心只有报仇,到想要为这个城市做一点事,再到跟她在一起生出了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向往。
他这么夸自己,樊琪有些不好意思,她哪有这么好?
到了地方,看到周雅兰在招手,樊琪看向陈至谦:“你才是给人希望和温暖。如果不是你提醒,雅兰姐不知道会被那个岳韵薇搞成什么样。
“行了,别互夸了。进去吧!”
樊琪发现自己被陈至谦揽着腰,她想要挣脱,前面周雅兰等着他们。
不想扮演恩爱夫妻这件事,他们还没说开之前,只能继续,樊琪被陈至谦搂着进酒楼。
“雅兰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也刚来呢!”周雅兰看着两人,“到底是小夫妻,如胶似漆。”
樊琪趁着走楼梯摆脱陈至谦,却又被他给捉住了手,牵手上楼,一起进了包厢。
傅老板坐在那里跟助手宗先生喝茶,陈至谦和樊琪过去打招呼落座。
这些天股市红火,傅老板让长兴操作的资金有收益,但是跟火热的市场一比,简直让人心塞,而见到樊琪每天蹭蹭蹭涨的收益,心全塞了。
“傅老板,小账户和大账户操作不一样,你现在看到的是我五万块的账户,当然上去快了。”
“叫你操作益和的那个账户,今天你盈利有多少了?”
今天就算是留下四成仓位的益和,收益也有将近四个多点。而长兴那里他刚刚去问过,居然还是半仓,今天收益才一点二。
这种收益其实很正常,就是公募基金公布出来的业绩排名,牛逼的一年翻两倍,垃圾的亏一堆。
傅老板非要说加一千万的资金给她,让她投资,周雅兰也非要让她帮忙理财,也打算这次放一干万进来。今天港股交易额破四个亿了,但是一天也就这么点量,她手里已经有炒作益和的那么多钱,再加这么多。要知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