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不经意下抱着他睡和被他给强按着抱着他睡,会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大约就是,平时某田螺少爷早早起来做早饭,她不会发现自己抱了他一整晚,今天是她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当成毛绒玩具了,她是被他给揉醒的。
她手脚搁在他身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她的背,樊琪还没睡舒坦,转了个身,他的手还是那个姿势,那一下的搓揉,两人都僵硬了,时间静止了,樊琪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吸气都小心翼翼。
陈至谦挪开了手,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去做早饭,你再睡一会儿。”
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想到去做早饭了?樊琪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传出闷声:还不快去!
陈至谦出了门,樊琪坐起来低头看胸口,用手背贴脸,太烫了。
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不同,上次陈妈让她自己检查,她按遍了整个胸部,也就那样,今天被他无意碰到……
樊琪咬着自己的拳头,看着窗台上的那对玩偶,再次转过去把脸埋进枕头里,要不今晚继续戴文胸?
门被打开,陈至谦看着还把自己闷在那里的樊琪,说:起来了,吃好早饭。要走了。
樊琪磨磨唧唧起床,往常她先去刷牙洗脸再回来换衣服,今天她先换了衣服,再出去进卫生间刷牙。
端着盘子过来的陈至谦转头看穿戴整齐在刷牙的樊琪:你别觉得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个睡相,我碰到过好几回了。”
樊琪一口牙膏沫子呛进去,脑子里盘旋碰到两个字,她连忙漱口,转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说的碰到应该是自己睡姿不好,就……就露出来吧?那也太尴尬了。
“既有撞见的意思,也有动作的意思。”陈至谦给了她一个完整的答案。
樊琪砰一声把卫生间门给关上了,用冷水扑脸,外头传来陈至谦的声音,樊琪,我们是夫妻。”
樊琪拿着毛巾擦脸,拉开门看着他,确认他这个话里有话,果然他说:我在等你进入状态。
好吧!他说得对,他们是夫妻,自己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尴尬。
樊琪坐下吃早饭,吃两口抬头看他,再低头吃两口,
听他说:“快点吃,要不然来不及了。”
樊琪大口地吃着早饭,突然感觉有股热流,立马冲进卫生间,看着裤子上的血迹,她犹豫了一下,说:陈至谦,给我拿条内裤过来。
很快陈至谦拉开了门缝,把她的内裤给递了进来,樊琪接过,她开始适应有老公的日子。
好处之一,不用勉强自己再套回脏内裤,有人会给自己拿。
她站起来洗了裤子,进房间去挂了,等她出来,陈至谦问:“肚子疼吗?”
经过他提醒,樊琪发现这次她认真喝了乌鸡汤后,貌似没感觉。
“没感觉呢!”
等过了,再吃一个礼拜。这次回去姆妈还问了,说要是效果不好,她又开了个方子,让我带过来。”
“效果很好。”
两人上车,樊琪坐在副驾驶,陈至谦递给她一小包苏打饼干:再吃点儿。
樊琪吃着饼干,听他问:“周六有空吗?”
大姨妈来了,周六差不多没了,不过还是不适合运动,她说:有空,不能去做运动。
“公司里的同事说了好久,都想见见你。我想周六公司办个家庭日一起去西贡或者南丫岛,能一起去吗?”陈至谦问。
“好的。”
两人说话间,电台的一条新闻传到他们耳朵里:英籍人士威廉泰勒车祸疑云重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新闻分析,这个英籍人士的车祸可能和冯氏企业的冯世昌有关。
樊琪问:“冯世昌下的手?”
“有可能。”陈至谦说,“另外,冯学明也可能在这里推波助澜。”
“马学明,有必要吗?”樊琪问,“他爸要是坐牢,他就能继承冯家的产业?”
陈至谦摇头:“马学明对罐头厂没兴趣。主要是冯学杰和冯世昌父子反目,二房太太夹在中间,给他妈出气吧!”
车子到大楼边的马路,樊琪如往常一样想要推门下车,听陈至谦说:跟你说要适应。
樊琪停下动作,转头往他那里看,他把头给伸了过来。
就这?樊琪反应过来,伸手把他
的脑袋给转过来,贴上他的唇,放开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陈至谦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