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实惨,真的不想起来,不想去上班,不想去参赛,樊琪靠在床上怒瞪陈至谦:“你为什么不选在周六晚上,好歹我还能歇一天?”
穿上衬衫西裤的男人,恢复了一本正经,低头往她唇上轻轻一啄:怪我?是谁明明家里有,就是不拿出来?”
好吧!错误都是自己的。樊琪认命地起来穿衣服,上班去。
果然一到经纪行又被廖雅哲说:“你怎么又像是没睡醒?”
“那你睡醒了吗?今天大盘会是什么样的走法,有什么预判?”樊琪先下手为强。
廖雅哲问:“你上次不是说可能一浪上涨已经结束,二浪调整开始吗?”
“目前来看,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这次是走下跌调整呢?还是平台型调整?大约调整要多久,在这样的调整中我们应该买什么股票?”
被樊琪一个劲儿地问,廖雅哲:趋势不是得等走出来了你才知道吗?
“趋势滞后的。收购益和消息,是应该在调整势里公布,还是说在上涨势里公布?”
廖雅哲一脸迷茫,樊琪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的人果然睡得着。”
廖雅哲:……
樊琪去廖继庆办公室,聊了她对后市的看法。知道了自家老公是重生的,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年,又是从商的,对经济金融他自然记忆清晰,从1986年7月从1700多点点直接上攻到1987年2 月底的2800多点,中间几乎没有停歇。
这一点跟自己上辈子看到的资料相符,这个时候热钱在持续不断的涌入,所以一旦调整,就会有钱进来,不会深调,下跌两三天就会稳住,然后调整几天之后继续上攻。
在阐述了自己对大盘的看法之后,樊琪专门提了对益和商行的操作办法:“趁着这几天大盘调整,我们把益和最后的仓位打满,林益和个人持股只有21,29既不触及强制要约线,也已经超过了他的持股,成为益和的第一大股东,加上周雅兰手里有11,总计40。完全可以把林益和踢下董事长的座位了……”
“ok,让我跟傅老板商量一下,做一个计划表?”
“好的。”
樊琪跟廖继庆商量好了,往演播厅走去,许妙儿叫住了她:樊琪。
许妙儿站在过道窗口,跟她招手,樊琪走过去。
许妙儿呼一口气:“我向你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没有想要利用你进入耀华的意思。”
她这一番话让樊琪云里雨雾,直到她说:我想等比赛结束,签约耀华,你帮我跟廖先生打个招呼,我要合伙人的位子。”
樊琪愣了,她现在是长兴三个参赛经纪里成绩最好的一个,这次大赛等于是各自给经纪行宣传,如果比赛一结束,成绩最好的经纪都跑隔壁去了。樊琪脑子里浮现出许辖那张脸。樊琪问:“为什么?
“我在长兴做得再好,也只是许辖的女儿,长兴最终也不会是我的,而且长兴这些年实际上靠着许家,也就是玲玲和容远还有我六叔。但是随着这几年长兴发展很好,我爸对他们说法有时候也不全信,只能说他有自己的看法是好的,但是明明看错了,死不悔改就很麻烦。现在看起来玲玲和容远也不想再帮他了。再说我和他的矛盾日深,不如就自己出来做,好歹还能做个合伙人,赚到的都是自己的。”许妙儿对樊琪笑,“麻烦牵个线。”
港城的经纪人分为雇佣经纪和合伙人,合伙人都是资深经纪人,自己带客户加入公司,公司抽取佣金,跟合伙人分成,有三七甚至有二八。
我会帮你跟廖先生说的。樊琪很开心地看着她,自己上辈子也跟她有些相似,她一边是嫁到美国的妈,一边是在国内券商当管理层的爸。她拒绝了她妈留在美国,找了白男结婚,做个真正的美国人。也拒绝了她爸帮她安排进券商,以后要记得爸爸的好,照顾她那个同父异母弟弟的要求。
成长的时候不被期待,到成年了却要求付出,这种人生很多人都走不出来,许妙儿愿意走出来真的不错。
樊琪进后台准备,廖雅哲问她:“许妙儿找你做什么?”
鉴于他这个大嘴巴,樊琪以一句:“问我在哪里健身。”糊弄过去。
周五大跌,今天是下探之后,收了一个带下引线的阴线,樊琪盘中急跌买入,收上来卖出,这种买卖很难操作,跌的时候没有买到低点,高的时候也没卖到高点,纯粹就是做了个寂寞。
收盘保持要求最低仓位,今天她的总收益虽然还是第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