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襄年,到底和他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真来了听
说他今天做的事,哪怕气得要死,不过刘襄年在家里有绝对权威,在面上她除了哭两声,表达一下她的委屈,是一句硬气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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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电梯,看见那个小畜生带着一家子乡巴佬,刘老太太心头无处发泄的怒火就溢了出来。
刘老太太用鄙视的眼神,扫向张月琴和张家舅妈,其实姑嫂两人穿得都很齐整了,张月琴常年在上海市区气质上更好一些,张家舅妈就是田间地头的农妇,肯定身上有脱不掉的土气。
不过在刘老太太眼里,两人没区别,只配她的白眼,她嘴角一抽,鼻孔里出气。真不知道老头子是着了什么魔,天天想着陈婉音,天天说她生出来的,跟陈婉音的儿子没法比。陈婉音的儿子还能找薛家的女儿,这个孙子呢?就找了这种人家的女儿。会赚钱又怎么样?
张月琴来的路上已经听女儿女婿说了刘家的事,也知道了阿谦的奶奶当年回来就是看见他爷爷轧了这个娇头,气得离开了港城。
虽然,烂是那个老头子更烂一点,但是这个娇头也不是什么好货,现在还翻白眼,真当她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装作不知道,昨天这个小伙子不是进病房打招呼了吗?她跟冯学明说:“小伙子啊!”
冯学明见樊琪的妈叫他,他笑着点头:阿姨,来看爷叔啊?
“是啊!”张月琴看向刘老太太,“这是你外婆吧?老人家眼睛往上翻,嘴角还抽搐。我们家隔壁一个老太太,有这样的症状,没多久就中风瘫痪了。你是不是要带她来检查一下?”
张月琴说话的时候,还学刘老太太这个样子,翻白眼,抽嘴角,不过她在国营商店做营业员很多年,国营商店吃大锅饭的,服务态度随个人,有些营业员那个服务态度是一塌糊涂,在他们眼里除了上海市区全是乡下,只要是乡下人来买东西,那个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眼核了。
所以她这个白眼比刘老太太翻得更加标准。
刘老太太看见张月琴这个表情,本来就被刘襄年给气得要死了,这会儿是气上加气,她问冯学明:“她在说什么?”
冯学明现在知道了樊琪那张嘴是随了谁,他不想回答樊琪妈的话,更加不想回他外婆的话,看见电梯门开,他说:“外婆我们到了,一起出去吧!”
姑嫂两人先
出去,樊琪跟陈至谦一起出去,刘老太太不肯罢休继续问冯学明:她到底在说什么?
樊琪不忍一位老太太如此纠结,好心翻译:我妈说,您可能有病,建议有病要早点儿治。
这下点爆了刘老太太这根爆竹,她追过来从“臭扑街”骂到“含家产”……
虽然已经是晚上,不过这是医院底楼大厅,总有来来往往的人,而且天禾集团继承人未决,刘襄年再次住院,一直是热点问题,更何况还有樊琪和陈至谦夫妇,所以无论是财经记者还是娱乐记者楼上上不去,楼下公共区域总归可以守着吧?
平日里富豪家的一只猫一只狗吃什么狗粮猫粮都是新闻,不要说刘老太太追着樊琪和陈至谦骂脏话了,那群记者一个个又是录音又是拍照不亦乐乎。
看到记者,刘老太太停了嘴,一脸委屈地说:是他们先骂我的……
樊琪对着话筒:我无意于辩解什么,冯先生也在现场,不如让冯先生解释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
听见这话刘老太拉着外孙:“学明,你说是不是她先骂我‘有病’?”
第一确实是他外婆进电梯先翻白眼;第二冯学明不想得罪樊琪和陈至谦,樊琪跟许妙儿关系特别好,陈至谦给他提供资源;在这样的前提下,他说:外婆,我们回去了,好吗!
“学明!”刘老太太叫,“连你都不帮我?我……”
刘老太太还在跟外孙争执,樊琪一家子已经走出了大楼,记者问陈至谦:“陈先生,你是来看望,刘老先生的吗?刘老先生的病情怎么样?他是不是身体出了很大的状况,你是不是决定认回刘老先生,所以才会跟刘老太太起冲突?
陈至谦微笑:不是,是我们舅舅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他从上海过来做手术,刚好跟刘襄年老先生住一家医院而已。对于刘襄年老先生的身体状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刘老太太的事,我算是当事人,我不想在背后带着我的立场说一位老人的是非。而我们也无意于当面跟刘老太太争执,她看起来很难控制情绪。就像我太太建议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