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雪茄,放到冯学明的手上,冯学明把雪茄
叼在嘴里,那位打开打火机给他点燃。
廖雅哲站起来走到冯学明那桌去,两人坐在一起聊天。
“刘襄年倒是会享清闲,港督要求彻查咸水楼,天禾也有份,他倒是好,两手一摊,把所有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外孙。
廖继庆喝了一口咖啡问:这个事情应该很难办吧?
“肯定难办。廉署这几年抓了多少警队里的高级官员?这次又有尚方宝剑,能不彻查?”袁老先生想起什么来,他跟樊琪说,“以后你不要帮我买天禾,像这次赚到还好,要是哪一天爆出来,出了大问题。赚的全都赔进去了。
樊琪点头:知道了,不买了。
廖雅哲过来弯腰问樊琪:“要去沙圈看看吗?”
廖继庆也说:樊琪,你去看看,沙圈里可以近距离看马。
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好歹也是长长见识。
樊琪跟着廖雅哲一起下去,进入沙圈,廖雅哲跟她科普,等下参加比赛的马匹,都会在沙圈这里走两圈,主要是赛前骑手确认马匹的状态。
那些爱赌马的港城大叔,会在这个时候仔细看这些马的状态,然后决定下注在哪一匹马上。樊琪跟着廖雅哲站在沙圈中间看马,这可是马主的特殊待遇。
看着闸口里出来的一匹匹骏马,其中一匹灰色的高头大马就是廖家的,这匹马看上去很兴奋。
“我爸买它的时候花了十二万,现在它替我爸拿到的奖金已经有两三百万了。”廖雅哲颇为骄傲地说。
养马还能挣钱吗?樊琪还是第一次知道。当然能挣钱咯!一个声音插进来。
樊琪转头见到了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大约是年轻时候青春痘长多了,所以满脸痘印的男人,向她伸手:“陈太太,你好!我是朱万贤。”
在报纸和电视上,樊琪见过这位,这位朱先生应该感谢这个年代的电视和报纸清晰度不高,没能拍出他着一脸的坑坑洼洼,就这样的一个男人,还能在万花丛中过?
陈至谦跟她说过,上辈子许妙儿就是被许辖逼着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婚后不仅沾花惹草,甚至还跟人说许妙儿的种种不是。甚至任由他交往的女明星去骂许妙儿,弄得
本就情绪不稳定的许妙儿,时常因为情绪失控而上报纸,报纸骂她是泼妇、癫婆。
想到妙儿上辈子凄凉结局,樊琪没有伸手,只是淡笑:你好!
樊琪给了个笑容,倒也不算是让这位下不来台,他收回了手:“有空跟陈太太请教股票。”“再说,我来看马。”
樊琪看向廖雅哲,感觉上廖雅哲跟许妙儿是很亲近了,但是两人似乎有点儿恋人未满,这些日子一直停顿在掌上游戏机好友的地步,这一点樊琪怨自己,为什么要给这两人带游戏机来呢?看言情小说的话,铁定不至于现在的进展。
前头朱万贤那只咸猪手在沙圈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落在了那位女明星的屁股上,那位女明星不仅浑然未决,还往他身上靠。
只能说金钱可以让人视力退化,口味迟钝。
有这样的人间油物在,樊琪等马匹一退场,立马跟廖雅哲说:“走,上去了。”
你不去下个注吗?股民通常都喜欢赛马,都是赌。廖雅哲问她。
“我?”樊琪笑,“你认为我能看得懂这些马?我炒股可不是赌,炒的是确定性,我从来不赚看不懂的钱。
“那行,我们上去吧!”
两人一起上楼,樊琪陪着袁老先生在宴会厅外的露台上等待赛马开始。
袁老先生看得非常紧张,樊琪看不懂赛马,看马还不如看人比较热闹,比如看朱万贤的女友和冯学明的女友,哪一个讨好男方更加卖力?
所以像冯学明这种一直被女方讨好惯了的男人,就算是一时间想要为某个女人收心,那也是短暂的,毕竟他已经习惯被人伺候。
她随便看了会儿,转头继续跟袁老先生和廖继庆聊天。
正聊得起劲,樊琪听见一声惨叫,她转头看去,廖雅哲把朱万贤一脚给踹在了地上,拳头招呼了上去: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背后说人,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廖雅哲打得朱万贤如杀猪一般吼叫。樊琪一直以为廖雅哲的战力是渣渣,毕竟他面对冯学明的时候缩成了个球。
可现在她要重新评估一下了。
“你不是厉害吗?来啊!”廖雅哲这一出,让大家都没空去看赛马,全部往这里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