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两人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表情也变得僵硬,因为近段时间发生着在这个普通家庭身上的怪事太多了。
“从几周前开始,小良开始胡言乱语是吧,后来来了个神秘的外国人,然后就鬼啊神呀的……”见小良爸低头不语,小良妈就自顾自地说。
“是啊,力大无穷又可以发电,还有……”
“你说什么?什么发电?!”小良妈突然身体一震,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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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什么发电?我什么时候说发电了。”小良爸也一惊,他觉得事情的发展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似乎小良那些所谓胡言乱语都可能是真的,但在一切都没调查清楚前他还不想把事情全部讲出来。
“你刚刚不说,唉,算了,你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我也不想跟你掰扯,你快喝,喝完了抓紧睡吧,明早不还有晨会?我去给你拿被子。”
“嗯好的,今天可是太累了,关键是你知道吗,拿……拿拿被子?!什么情况,你不是没生我气吗?干嘛又让我睡沙发?”小良爸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跟上了正要回屋的小良妈的步伐。
“十一点半才回来,你说呢?就差夜不归宿了是不?没让你出去睡就不错了。”小良妈头也不回地说。
“不是,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啊,我……我那是……睡着了,你不信跟我回大队看看,小君,文献他们现在还在仓库里躺着呢。”小良爸激动地辩解道。
“切,大半夜的跟你去大队,我疯了我,你小点声好不好,都睡着呢。”小良妈指了指他们的双人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正舒舒服服的酣睡着。
“这……这就是那个,你说的那个小莹?她上高中了?一点不像啊。之前你为了楼上扰民的事总和人家吵,我倒是见了几面,油里油气的但这卸了妆就是个孩子嘛,这不就。”
“说谁油里油气呢,说谁呢你!一个姑娘家家里人都不管她,成这样你以为她想啊?拿着被子赶紧上客厅去,回去前顺便把小良卧室的灯关上。”小良妈没好气儿地说。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也不知道谁当时和人家恨不能打起来的伙势。”
“快滚滚滚,别说呢用不着的,我明天还要上班,我烦我。”小良妈说着翻身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了。
小良爸无奈的撇了撇嘴,还有点打晃的走到隔壁小良的房间,小良正安稳的睡在床上,面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但真正让小良爸愣住的是,他的那只受伤的手臂,石膏已经化成粘稠的液体随着小良睡姿的不断改变蹭的床单被罩以及枕巾上都是。小良的脸也因为枕巾的关系变得像画了脸谱一样。
这什么情况这是,这俨然就像是一个刚刚刷完涂料的工人睡在那。
“这咋回事这是,这石膏怎么会化呢?这老娘们儿,是不是把水撒到上面了?你瞅瞅这弄得,明天还咋洗。”小良爸有点生气地说道。
说罢,走到小良窗边把小良的受伤的胳膊轻轻地抬起来,那胳膊就像是刚刚被水冲过一样湿漉漉的,水还在不住往下淌。
“我娘,这是撒了多少水啊,这是……”说着他便慢慢把他胳膊上仅剩的一点黏糊糊的石膏仔细的取下,“胳膊都青了,这大夫会不会打石膏啊,包的这么紧,血液都不流通了。”
看着那条青的发白的胳膊,小良爸也是满脸也是大写的心疼。
“你们都给我等着,一帮地痞混蛋们,别让老子逮到你们,让我逮到我让你们这辈子端不起饭碗来。”小良爸咬着牙拿来干毛巾垫到了小良胳膊下面,然后用拖布把淌到地下的水拖干,拖布杆感觉都快被他攥出水来。
“儿子,今天你受苦了。”关灯之前,看着花猫似得小良毫不知情地大口大口呼着气,小良爸笑着,眼睛里却亮亮的泛着泪光。
雅鲁藏布大峡谷多卡村t县
在喜马拉雅山脉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峰峦叠翠中是世界上最深和最宽的大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所在地。这条最深处超过六千米的大峡谷就像是被天神的一把巨斧劈开了青藏高原与印度洋的山地屏障,使得印度洋的水汽能够源源不断的输送至高原内部形成这样的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正因如此,这里保存着全球近百分之七十的高等植物,一半的哺乳动物和超过五分之四的昆虫种类。在封闭的环境和如此优越的环境条件下,可以说这里就如同地球的基因密室,保存着自第四纪始的无数生物密码,尤其是在自t县多卡村到l县派镇加拉村上百公里的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