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好久不见?”
“恩恩,就是好久不见就可以了,我叫贝蒂·罗斯,帮我转达一下就好。”贝蒂·罗斯轻咬了下嘴唇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坚定地说道。
“恩恩,好,没问题,罗斯小姐,我先替班纳教授谢谢你的关心,回见。”说罢威尔逊就很轻松地踩着船舷向后倒向海面之,然后在接近海面的一刹那猛地转身翅膀随即向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瞬间飞上了高空,钻入了还在飘着雪花的云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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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威尔逊嘴里还在嘟囔着这句话,“班纳教授的感情生活够复杂的……”
而在船舷旁边,贝蒂·罗斯仍然望向威尔逊消失的云层默默地说:
“好久不见,布鲁斯,我想你了……”
瓦尔德市北部特罗姆斯-芬马克郡挪威王国
罗杰斯缓缓睁开眼睛,房顶很高,悬挂着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的白炽灯,耳畔是伴随着电流滋滋的杂音的收音机声,他自己盖着一床旧毯子,躺在一个有几处破损的沙发上,整个沙发不大,都不够他翻身的,而且在他醒后稍微动了动身体就开始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响声晃动着。
也就在沙发的响声响起没多久,罗杰斯明显能够感觉到沙发后有一个人很轻很轻的走过来,空气里还带着一丝酒精的味道——是一种很劣质的朗姆酒的味道,然后是旧地板上下的起伏,明显是一个喝了酒的胖重男子走了过来,对于美国队长来说这一点警觉还是有的。
那个人越来越近,酒味愈发浓重,而且脚步稍显踉跄,而且步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快,就在他的影子刚刚映在罗杰斯对面壁炉上的时候罗杰斯一个箭步从沙发上弹起来落到茶几后面,看向来人。
“亚特兰娜,亚特兰娜——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直在这等着你呢,你……”的确是一个身宽体胖,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一瓶已经空了的酒瓶却还在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他们还想拆了这个灯塔,我&借他们三个胆,我们家亚特兰娜还没回来呢,我……我得留着它,没了这灯塔你……你上哪找我去啊,哈哈,对了,小亚瑟现在长得比我还高了,嘿嘿……”
看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站不稳了,嘴里还嘟囔着心上人的名字,罗杰斯心里不免升起一丝酸楚,刚刚从沉睡中苏醒后有多少个夜晚,想念佩姬的他也是这样过的,但不一样的是,他买空了整家酒吧的酒也只是微醺,并没有这么醉的感觉。
“你知道吗,亚特兰娜,你肯定特别喜欢我们的儿子,他的眼睛哈哈……像你,像大海那么蓝,那么透明,我……我有时候都在怀疑这……这是我的孩子吗?模样,相貌什么的都随了你,那么完美,美……美得都……不真实了……”罗杰斯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盖上毯子,那人说着说着就带着微笑睡着了。
罗杰斯不禁暗自好笑,从腰包口袋中掏出一个密封的很严实小袋子,里面是一个非常小巧的怀表,怀表里盖上是佩姬·卡特的照片,当年罗杰斯从报纸上仔细裁剪下来的。
“唉……”
看着怀表上佩姬·卡特英姿飒爽的面容,联想到前几天去到卡特的墓前,往事一幕幕在他眼前飞速闪过,罗杰斯禁不住叹了声气。
就在他还沉浸在回忆中时,屋门发出了刺耳的响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开向了一侧。
罗杰斯几乎在一秒钟内就把怀表重新装袋并收到了腰包之中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一个体型匀称瘦高的男子,棕色的毛衣外套了一件米色的带翻毛的羽绒服,下身是一条洗得都有些发白的黑色牛仔裤。褐色的头发卷曲散乱地披在脑后,一双眼睛如同大海般澄澈透明,和索尔一样都给人以一种超凡脱俗,器宇轩昂之感。
“正好,你醒了,队长,我在电视上见过你本人,在白宫接受总统嘉奖令的时候。这个是斯塔克集团客服的电话,你快接一下,我已经跟他解释不通了。和你一起飘过来的那个朋友情况很危险,小镇上的诊所治不了,这里距离市中心又太远,我看你那个朋友的铠甲上有斯达克集团的标志,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无所不能的斯塔克来了。”那个男人拿着老旧的翻盖手机用一口带着浓重挪威腔的英语无奈地对他说。
“罗德怎么样了?怎么会这个样子?”罗杰斯一边赶忙接过电话一边焦急地问道。
“你讲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这个区号是哪的?是挪威吗?我们现在正在定位你的位置,像你这样的诈骗我们一天要接十多个,等我们查到你的拨号地址有问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