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弱的手指不断抓着温驰的手臂,试图逃脱出来。
“你他妈的……我还给你起名叫池,和我同音。”温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抵着,鼻尖贴到萧池几乎涣散的瞳孔前,“和我上床说喜欢我也是为了骗我给你开实验室权限?!婊子养的!”
萧池被他一摔出几米远,颤颤巍巍地咳出几滴血来。
“既然你要我死,那你也别想独活…”温驰发狠地笑了两声,从腰间拔出匕首,“你以为你很干净吗?大家都是手上沾着不知多少条人命的……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萧池抬手挡住脸,预想的痛苦却没到来。
季岭挡在他面前,用身上的防护装备替他挡了一下。
他猛地抬脚用尽全力把温驰掀出去,连忙蹲下身:“你要想活下来…先给我把手铐解开,我能打得过他!”
萧池哆哆嗦嗦地摸着裤兜,手指颤巍巍地拿着钥匙插进手铐孔隙里。
温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一道温热的血迹从头顶滑下来。
他眼里燃起点杀意,在萧池和季岭之间流转一遍,冷笑一声:“好好…我说你为什么敢违抗我,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我现在就送你们两个上路!”
“轰!”
季岭挣脱镣铐,从边上顺了一根长棍,湿漉漉的发丝间竖起两团毛绒耳朵。
匕首刃摩擦着铁棍,发出难以入耳的尖锐声,季岭轻巧抬腿一踢,力道大差点把温驰手骨踹断,匕首瞬间飞出七八米远。
修长的尾巴在身后轻轻地摇动着,季岭拿着棍子在手上拍了两下,笑吟吟地朝他勾手:“来,这次我保证打得你跪下叫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