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秋深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爱喝这个。
“你等会带回去自己喝吧。”虞秋深揉揉太阳穴,“我很少喝营养剂。”
“啊……”季岭挠了下头,“那茯苓糕呢?”
虞秋深手里拿着茯苓糕,“冷了。”
“哦…冷了就不能吃了吗?”季岭好奇地凑近,戳了一下,果然更硬了,“冷的好像太硬了点,要不要我拿去食堂给你热一下,我跟打饭阿姨关系特别好,她会愿意给我热的。”
说着,季岭就把茯苓糕接过来了,依旧自说自话,“我就知道你没吃饱,食堂那些饭菜一点也不好吃,你生病了就该吃点好吃的东西。”
“什么算好吃的。”虞秋深面色淡然,“奥尔良烤翅?”
季岭噎了一下。
好像劝病号吃烤翅有点不符合人道主义。
“那也不……这样吧。”季岭看着他,“我明天过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你就不用吃食堂了。”
虞秋深有些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没开口。
“我明天七点起床,洗漱一下要二十分钟…再去买点好吃的。”季岭一边计划,临要出门转头看着虞秋深,“你可不要到处走哦!等会我找不到你了!”
说完,门关上了。
房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虞秋深看着口袋里剩下的小半块儿茯苓糕,应该是季岭早上吃剩下的,表面坑坑洼洼,不太像碳基生物能留下的咬痕。
他很轻地掰下一块儿放进嘴里。
很干,口感比热的时候还要更硬,嚼了很久才勉强能下咽。
刮过还充血红肿的喉管,有点像刑具,不像食物。
但……虞秋深恍然觉得,似乎也算不得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