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挠又勾。
虞秋深抱起他两腿架在腰上,起身就往休息室走。
房间里没亮灯,虞秋深就这样把季岭压进了被褥里,熟悉的白茶香气裹挟在被单之间。
虞秋深闻着他的信息素,也有些动情。
“宝宝。”
虞秋深看他逐渐失神的表情,把信息素浓度放低了些,细细密密地吻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漂亮得像阴天的海,只为虞秋深一人潮湿。
持续到将近凌晨,季岭已经累得缩在被子里。
虞秋深抚摸着他的背脊,看着还在小幅度战栗的人,忍不住笑:“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季岭腮帮子鼓着气,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拐子。
“生气了?”虞秋深抱着他的腰,“给你揉揉,好不好。”
“……”
他动作很轻柔,季岭稍微舒服了点,哑着嗓子抱怨,“都叫你不准了……”
“嗯,是我不对。”虞秋深啄了下他耳根子,“所以是不舒服吗?”
“不是。”
季岭沉默了很久,别扭着低声道:“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