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脯!”
“昨儿我还能进花园子里玩来着,今儿怎么就不行了!你们这些人怠慢我,就不怕我跟父亲告状吗?”
“呜呜呜,阿爹,阿娘!”
任是哪个孩子之前锦衣玉食,府里的花园子随便玩,现在却突然减了份例,还不能出自己住的小院子,情绪还能稳定才怪呢!
四个小崽子已经是暗下决心,等见着了父亲,就要向父亲狠狠地告上一状!
他们是不知道,他们的亲爹,此时也正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门锁着,他跟楚氏那是大眼瞪小眼。
楚氏也有些不解,“爷,既然公主她想……那不如……”
她就不明白了,平时驸马爷不是挺生龙活虎的么?
,!
怎么正经地要办事了,反倒是扭捏起来?
看看他那样儿,两只手还环抱在胸前,倒像是她这个弱女子,想要把他怎么着似的!
五驸马一张脸黑似玄坛。
“这被逼着赶着,又能有什么意味!”
其实他心里,也在暗暗叫苦。
早前他和公主多年未孕,他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的毛病,未免就对公主有所怨怼,于是就偷偷地在外头置了个外室。
可那外室腰细屁股大,明明就是宜男之相,怎么他费了小半年的力,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怀上?
他当时就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为了证明他行,他又置了两个外室。
但半年下来,还是无花无果。
到了这个时候,他算是明白过来了。
真是他自己的毛病!
他不由得庆幸,因为公主善妒,并没有给他置办妾室通房,也才没有把他这个毛病给暴露出来。
不然以五公主的得宠,岂不是早就要将他换掉?
他家虽然清贵,但子女众多,他都是排行第五了。
家里兄姐婚事筹办过后,早就没有太多的银钱和产业能留给他这个老五了。
也就是他成了驸马之后,他才过上了不用为银子发愁的逍遥日子,由奢入俭难,再让他回去过从前的拮据生活,他又哪里能受得住呀!
五驸马越想面色越难看,推开楚氏,就去砸门。
“开门!本驸马还有要事,先让本驸马出去!”
而外头守着的人却是立马应声。
“驸马爷,公主有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公主府的后嗣,还是请驸马爷辛苦一些吧!只要楚氏有孕,驸马爷日后就是再也不进这个屋子,那也是都行的。”
五驸马的心越发的沉了。
五公主从通城回来以后,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竟然想出了这样的损法子!
他要是能让楚氏怀孕,他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儿女了,哪里还用等得到现在?
这可怎么办?
难道说,他不能有子嗣的事儿,让公主知道了?
他阴郁地回想着,他身边的人,会有哪个知道他的隐秘,又去向公主告密的?
他身边两个贴身的长随,也确实知道一些,但他们全家性命都捏在他手里,怎么敢背叛他的?
莫非是……
他刷地瞪向楚氏。
楚氏虽然不知道他的毛病,但楚氏是知道老四不是她亲生的!
如果楚氏精明一些,稍加推断,就能知道他的秘密了……
“是不是你!”五驸马突然暴起,一把掐住楚氏的脖子。
“咳咳咳,爷,爷,爷说的是什么,奴什么都不知道呀!”
楚氏如今哪里还有之前的那种志得意满,想入非非?
看这诡异的架势,她能保住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你,公主同你说了什么?老实说!若是有半句虚话,爷要你的命!”
看着驸马一双突出的眼睛满是血丝,鼻头翕动,青筋直露,哪里还有平时那温雅蜜意的模样,楚氏可不是吓得魂飞魄散?
“奴奴奴什么也没说过,公主,公主她问奴,知不知道驸马爷的秘密,奴说,奴说,奴不知道……”
夏驸马忽地松开手,任由楚氏软倒在地。
夏驸马自己也坐倒在地上,姿势未动,神情也是阴晴不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驸马又走到门前,拍打了起来。
“我要见公主,我有重要的话,同公主说!”
半个时辰后,夏驸马终于见到了五公